“你们一个个连太后的懿旨也不顾了!”钱嬷嬷指着那一张张男人的面孔,痛斥道。
“啊……”
是啊,谁不晓得,摄政王对摄政王妃保重如命,连诬告太后下毒都可不了了之,更是沉迷摄政王妃之美色,多次耽搁早朝。
“要杀人啦,娼妇要杀人了!你们这帮御林军!看我归去不奉告太后,将你们全数正法!不成事的东西!被人几句话就打蔫了!”
“王妃,你局势已去了!王爷觉得吃紧出征,就能避过此事?现在满朝文武全数上书,奏请皇上拔除摄政王妃!”宫嬷嬷一扬老脸,一副趾高气扬扬眉吐气的嘴脸,“不怕实话奉告你,摄政王妃之位拔除之时就是你的死期!”
身在烟谲云诡的深宫,除了求个繁华繁华,便是自保。
“反了!反了!摄政王妃这是要造反呐!”钱嬷嬷惊骇大呼连连。
“皇上健在,不服从于皇上,任由一个女人调派,你们枉为吃皇粮的御林军!上有皇上,朝中有摄政王,何时一个女人的旨意成了天命,想要取而代之不成!”
“风景不了几时了!还是为本身积点德,到死的时候,也少遭罪!”钱嬷嬷一脸鄙夷。
“前次我的药膏里被人放了血蝎子之毒,我记得就收在我的床底下,你去拿来!”
一队御林军踌躇不前,一时候难以弃取。
这帮御林军还是鸦雀无声,倒是在无声答复,自古以来,御林军都是庇护皇上的亲兵军队。
她竟敢大胆在太后的头上冠上“谋反”的罪名。
“你们也说了,归正我也要死了,不如多两个做伴的!”夏侯云歌喝道,轮起鸡毛掸子打得更加凶悍。
杨慧心的宫女们,吓得一个个神采惨白,就要涌出去。
“呜呜……王妃娘娘……贱妾错了……”建兰蕙兰也从速含混不清地叩首告饶,哭得好生悲切。
“我不但是恶妻!还是毒妇!”
钱嬷嬷只感觉脑门锋利刺痛,竟然是被夏侯云歌手中的鸡毛掸子狠狠抽来。钱嬷嬷痛得大呼一声,急声大喊。
那帮御林军,见夏侯云歌没了人质,正冲要出去擒拿,夏侯云歌怒指他们大斥一声。
“恶妻!”
门外的宫女们和御林军,都看得神采一抽一抽,谁也不敢作声,恐怕被殃及池鱼。也终究见地了,传言中阿谁一身冷傲,六合不惧的摄政王妃,本来这般不好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