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七娘脸上的笑容还是光辉,娇媚地抚了抚发髻,目光里没有甚么敌对的意味,却显得稍有降落。
“大当家啊,你总想撬开她的口,做甚么?”
一帮人围上大厅欢声笑语,非常热烈。却都对大当家身边的夏侯云歌猎奇不已,高低打量了夏侯云歌一圈,笑声就更加清脆了,带着几分起哄的味道。
可这女人一旦闭了嘴,如何都是不开口,吃喝倒是不迟误,非常主动,表情看上去也不错,就是眼皮也不抬看也不看他。
石君意也被本身的话逗得笑起来,低下的人,见他笑了,就也跟着笑起来。
轰笑声更盛,气得凤七娘抓起桌上果盘的里的果子就砸向那一帮男人,“你奶奶个爹粪的,当老娘是花街柳巷里的妓女,随便谁都能上呢!”
凤七娘扶了扶本身娇媚风情的眉眼,另有那红润的唇瓣,感觉大抵是本身不会在石君意面前得宠,笑容里便多了两分愉悦。
凳子被接住,轰笑声更加热烈。
那女人甩动手里的帕子,挨个打了身边的几个笑得大声的男人,“去去去,都没个端庄的!少在这里瞎笑!谨慎大当家怒了,将你们一个个丢入酒缸里腌了吃。”
那几个本日跟着山大当家下去打劫的男人,对夏侯云歌都忿忿地瞪了一眼。
凤七娘见石君意喝酒,便让人去弄几个下酒菜去。又看了夏侯云歌一眼,略有摸索地问道,“大当家,这个女人您筹算如何措置?”
石君意也不急着诘问,想到在镇上,一个女人叫她云歌妹子,“云歌?你叫云歌?很好听的名字。是云彩里的歌声吗?还是歌声飘到云朵里?哈哈……”
石君意抓她可不是为了甚么压寨夫人,他可没有,抢一个妊妇做压寨夫人的癖好。不过是感觉夏侯云歌说的话,条条是道,多多极少也震惊了他的心灵,总想着撬开这女人的嘴,再说点能让贰心口最深处或疼或酸的话。
石君意却没有搂住她的腰,反而一副索然有趣的模样,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也不看凤七娘一眼,而是看向在房里不知看着甚么书的夏侯云歌。
“诶,七娘,你得对大当家说一句,连孩子都免得本身生了,直接抓个带肚子的,恭喜大当家喜得一子。”也不晓得是哪个不怕死的,又冒出来一句,不但凤七娘的脸子不太都雅了,连带这威武山匪贼的大当家的脸子也不太都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