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心疼地望着锦画,“你从小锦衣玉食惯了,每天珍羞甘旨的,俄然让你去军队里吃那些粗茶淡饭,你如何受不了。现在你应当晓得了吧,内里的日子没有那么好过。不要再率性了,就留下来不要再走了。你必然是长倾的孺人,总在内里飘零,长倾的面子也过不去呀!”
她正惴惴不安,想不通为何凤七娘会来王府,就闻声门别传来悄悄的脚步声。随后房门被人推开,出去的人恰是轩辕长倾。
“人死不能复活,锦画……节哀……”柳依依只能挣扎出如许的一句话安抚。
“依依姐!”锦画俄然喊了起来,“你方才说甚么!你说我爹和我姐姐都如何了?”
想来也是,忠义公兵马平生,军队里有很多亲信,只怕他的死讯没有在军队里公布。现在恰是战事吃紧,上头当然惊骇霍乱军心。
“醒了。是不是饿了?”他的声音很轻柔,带着暖人的暖和。
锦画渐渐放动手中的糕点,俄然就没了胃口,“在长倾哥哥的内心,向来就没拿我当作是他的女人过。说白了,我只是我和我爹,强行塞在长倾哥哥身边的物件。”
柳依依一惊,没想到锦画还不晓得此事,神采也白了下来,“长倾,长倾没奉告你?”
锦画用力点头,“为甚么会这模样?明显都很好的,为何俄然会变成这个模样?姐姐的死,爹爹的死……”锦画俄然想到曾经留给君锦云的函件,眼泪更加难以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