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好久，与她清绝的目光对视。
“我是谁？”鬼面男人俄然飞离王座到夏侯云歌面前，一把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抵在船舱内的柱子上。
夏侯云歌咬紧牙关，忍住被他热诚的怒愤。
他的大手覆上她的身材，冰冷的手指似那寒冬之雪毫无温度。那孤傲的清绝婢女，感染在他这类人的身上，的确玷辱了梅花之高洁。
“你我本就有伉俪之约，你别忘了夏侯云歌，我祁梓墨未曾给你一纸休书。还是说，你要为那群北越蛮贼，守贞保洁？”
夏侯云歌一怔。
夏侯云歌见状，也从速往外走。
碧芙高低打量夏侯云歌一眼，见她浑身狼狈衣衫混乱，眼底掠过一丝怜意。脱下她的外衫，丢给夏侯云歌，供她临时遮住身材。
背后传来断裂普通的剧痛，她冷冷瞪着他面具下的寒眸。“你既已带了面具，便是无颜以真脸孔示人。既是如此，是谁也不首要了。”
不知为何，夏侯云歌的心头模糊传来一丝锋利的抽痛，似有一根紧绷的心弦，铮然断裂。
跟着碧芙到了二楼，百里非尘的房间邻近绝顶，格外清幽。微敞开的窗子，能够看到内里浩大湛蓝的大海上有几只海鸟飞过。
“夏侯云歌，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了？八年伉俪，短短月余，就将你多年曲意迎奉的夫君忘得一干二净？”
终究一百鞭子打完，百里非尘也丢了大半条命，认识恍忽。被人从木架上放下来，便抬了下去。他衰弱的目光，寻觅着，看向夏侯云歌，竟已会聚不成敞亮的核心。
鬼面男人怒了，抓着她肩膀的大手在一点点用力，似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不然，她面劈面前这个陌生男人，缘何会有肉痛的感受？
几次想要展开眼睛，却没有丁点力量。
她泣血的眸子嘶声大喊，气愤如一团烈火，要从她的身材爆炸开来。
夏侯云歌抓紧身上破裂的衣衫，被人丢入船舱最底层。那边暗无天日，只要一豆烛火微明。闷热潮湿，另人喘气憋闷。
她衰弱的身材，仅仅一碗糙米粥，远不敷满足。
芷儿捂住嘴哭，哭得快没了力量，只能趴在地上。
为安在他身上，竟有一众莫名的，模糊的，熟谙的感受？
说着，他的声音蓦地阴狠下来，拽着夏侯云歌，将她丢在精美大床上。
鬼面男人蓦地命令，吓得世人浑身一震，壮汉挥动鞭子更加凶恶用力。百里非尘的脸上排泄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滚落，渗入他一袭被血染红的衫子。
碧芙和紫烟都簇拥着百里非尘下去了，舱内的黑衣人们，也都布列整齐退下。
夏侯云歌顿住脚步，转头瞪向他。“做甚么？”
昏黄睡意间，总感觉鼻端还缭绕着祁梓墨身上的清冷婢女，如蛊如毒缭绕不散，害她恍忽置身冰寒深冬般难过。
“没听清吗？我说你自取屈辱。”夏侯云歌清楚地，一字一顿再反复一遍。忍住头皮传来的扯痛，目光果断毫不畏缩地望着他。
“少主想见你。”
“你发誓，你若碰我，必然会悔怨……”
她不屑嗤笑，语意鄙讽。
仆人没有命令让夏侯云歌梳洗换衣，碧芙也不敢私行做主筹措这事。身为下人，惹怒仆人可不是打鞭子那样留一口气活命，而是直接丢入大海喂鱼。
“夏侯云歌……你觉得你还是阿谁矜贵得天下唯我独尊的长公主？南耀亡灭，你已甚么都不是，猪狗不如！”他扯开她身上最后一件小衣，乌黑的肌肤顿时再无遮拦。
她便又摸索向前一步，侍卫仍然没有禁止，乃至看都没看她一眼。她便又向前走了两步，直到她走到通往上方的楼梯口，那两个侍卫也没有禁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