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歌,冲动得都说不出话来了?”他在她脸颊上悄悄吐息。
女子没有答复,上官麟越虎目炯亮,粗声道,“你若悔怨,现在就归去,统统还都来得及。”
“奴婢不敢。”
皆笑夏侯云歌是在当众承认,已非纯洁之身。对于一个女子,可谓不知廉耻的一大热诚。
夏侯云歌瞥了一眼轩辕长倾,冷傲立于一群跪地的宫女之前,容色冷傲高华。
“本王模糊感觉,你还是那位傲视天下的皇后娘娘。”轩辕长倾玩味含笑,折扇悄悄挑起夏侯云歌尖小的下巴。
那鄙夷的调子,如同一记闷雷在耳边炸响,夏侯云歌浑身高低彻骨寒凉。
轩辕长倾浅浅一笑,高低打量夏侯云歌一袭红袍喜服加身,“不知,歌歌再次穿上这身嫁衣有何感触?”
轩辕长倾似笑非笑,仿若浑不在乎瞄着宫嬷嬷和钱嬷嬷,“本王悲悯你二人年龄已高,又跟在母后身边多年奉养殷勤。可若一味不知分寸,休怪本王不顾你等脸面。”
上官麟越身穿茶青锦袍,身形高大魁伟。烛火拉长他的背影,仿佛鬼怪透着张扬的傲慢。
轩辕长倾俯下身子与夏侯云歌对视,目光肃冷。
夏侯云歌冷眸一扫,如霜雪卷过。
殿内传来几声嗤笑。
女子肩膀锁紧,微微低下头,长发流泻,遮住她脸上神采。声音低小,另有些踌躇,“真的……能够吗?”
夏侯云歌触及到轩辕长倾眼中湛冷寒意,竟似感觉他眼中近似有些悲惨。
“一帮狐假虎威的东西!也有资格给我验身!”夏侯云歌一把扬翻宫嬷嬷端在手中托盘上的验贞器具。
轩辕长倾一点一点展开乌黑的折扇,又一点一点合上。不紧不慢,缓声道。
夏侯云歌心口一疼,那奥妙的涩痛,随即被一团烈火吞噬殆尽,横冲直撞似要突破她的身材,恨不能一拳将轩辕长倾擂倒在地。
这的确在问一个已婚少妇,但是处子之身,一样好笑,让人羞愤!
宫嬷嬷恭敬施礼,还不肯走,“摄政王,您在这里已分歧端方,这‘验贞’……太后娘娘再三叮咛,大婚事件都按标准端方按部就班,一样都不能缺。免得让外人感觉,皇家成心怠慢亡国弱女。”
锦画一急,从速起家拽住上官麟越,“上官将军,现在也只要你能帮我了。你若走了,我就当真一点但愿都没有了。”
他不该怒的,倒是节制不住。
长倾哥哥……我就要成为你的老婆了。夏侯云歌只是一个残花败柳,如何配得上高高在上如天神普通崇高的长倾哥哥。
轩辕长倾薄削的唇瓣一张一合,一字一顿,在她耳边字字清楚,“你亦让我感觉很脏。”
“当真不悔怨?”
上官麟越眼底闪现放肆的忧色,“锦画蜜斯,如此忠义,本将军定极力帮锦画蜜斯上位为妃。”
就在早上,暗卫传来讯息,说官方已有传言,即将嫁给摄政王的摄政王妃,早已失身采花悍贼百里非尘,还在穹鹰王的船上用美色勾引穹鹰王。
轩辕长倾回身拜别,飘飞的衣袂如那天涯飘远的浮云,只余一丝淡淡兰香。
锦画垂眸,“长倾哥哥只是被她美色一时利诱。”
“轩辕长倾。”夏侯云歌眸光沁血般通红,目工夫狠地盯着他那风华绝代的容颜,“你真让我恶心!”
“恨不得抽你筋,喝你血!”夏侯云歌冷傲的脸上暴露嗜血的残暴。
锦画一脸欢乐,从速扑上去,扯起喜服在身上比量,“好标致!这就是我嫁给长倾哥哥的嫁奁。”
夏侯云歌冷酷避开。
她的明净身子,但是失在轩辕长倾的床上。她至今还记得,乌黑被褥上那一抹胭红如梅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