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重重抵在她的肩膀上,度量更加紧。夏侯云歌僵住,感遭到他健旺有力微有混乱的心跳,她亦乱了几用心神。
夏侯云歌眸光一闪,恨从心生,面上却绽放一抹灿笑,拽住轩辕长倾的手臂,身材俯了上去,依偎在他的手臂上。
钱嬷嬷这时躬身出去,一对老目贼溜溜往里间屋里看望,似要看出甚么端倪忽略来,好归去求功。
他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她。
“太后娘娘能身居高位,自是腥风血雨一起走来,没点手腕如何凤临天下。”沧桑尖细的声音,恰是魏安低首服侍在侧,为太后悄悄摇着团扇。
“在你说出龙玉地点之前,休想。”他逼近她,寒声如冰。
轩辕长倾眉心一拧,寒眸瞥来,夏侯云歌笑得更加娇媚风情,美若百花齐放魅色万千。轩辕长倾慕头不由一跳,似有弱弱暖意流过。
“想到钱嬷嬷返来讲的话,哀家就肉痛。倾儿是我的儿子,竟为了一个毒害他的前朝余孽与我做对!哀家见倾儿心慈手软,想帮他杀了阿谁贱人报仇,也是为了和缓我们母子干系。他……竟那么护着她。”说着,太后的声音颤抖起来。
夏侯云歌心中发誓,太后在药里下毒之仇,毫不善罢甘休。
“倾倾,何必跟那帮不懂端方的主子活力。”
轩辕长倾紧绷的唇角微微一狞,回身已坐在夏侯云歌床畔,轻柔搂住夏侯云歌的肩膀。
手腕上的血蜿蜒而下,染红了一片被褥,鲜明夺目……
“呵呵呵……”本来,他方才是在绑金丝。她试图拽断,那金丝不知甚么材质,细如发丝却韧如金石。
夏侯云歌那双流光溢彩的明眸当中风起云涌,似要将他抽筋拔骨,“你放开我!”
钱嬷嬷饱满的身材模糊一颤,满面笑容有些生硬,“王妃说的既是,吃在嘴里的东西,可要万分谨慎着。莫要伤了贵体,惹王爷不悦。”
他似听到一个最好笑的笑话,勾住夏侯云歌的下巴,眼底尽是笑意。
夏侯云歌和轩辕长倾遁声看去,只见小桃正要掀珠帘出去,不慎打翻了托盘上的药碗。
轩辕长倾早有筹办,大手固住她的后脑,更深更重地吻住她,迫使她再不能反击。
夏侯云歌挣扎推搡,还是推不开他监禁的度量。手上那对玄色玉镯经常相吸一处,碰撞叮当作响,扰民气烦。
轩辕长倾慕中生疑,正要逼问小桃,门别传来青莲的通传。
“回禀王爷,太后娘娘宫里的钱嬷嬷来了,说是奉太后娘娘之命,送了上好的血燕过来,给王妃补身。”
“太后娘娘,多虑了。”魏安低声道。
夏侯云歌惊奇张大潋滟明眸,“钱嬷嬷这话就不对了,东西虽好,吃多却轻易上火伤身。”顿了顿,声音凉了几分,“到时出了岔子,是怨本身贪吃,还是罪恶美意送东西之人呢?”
“还不放开我。”
夏侯云歌张口,欲一口咬破他的唇瓣泄愤。
身材炎热起来,似要将明智焚化。
轩辕长倾眸色一沉,小桃吓得噗通跪在地上,忙声道,“是奴婢笨手笨脚,不谨慎踩到了裙子,王爷恕罪!奴婢这就去再熬一碗药。”
当证明钱嬷嬷的脚步声垂垂走远,夏侯云歌放开轩辕长倾的脖颈,冷声道。
夏侯云歌似不知疼痛般,还是狠力扯拽。金线越陷越深,似已入骨,锋利疼痛袭来,额上排泄一层薄汗。
“歌歌,这么急着向本王投怀送抱。”
“摄政王打小不在太后娘娘身边,与娘娘有些冷淡也是常理。”魏安端来一碗茶给太后,“娘娘喝点安神茶,早些歇下吧。”
夏侯云歌忽觉手腕一紧,有微凉的东西缠在手腕细嫩的肌肤上。低头一看,是一根颀长的金丝,而另一端已紧紧绑在床头的雕花空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