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长倾!本日之耻,我必了偿!”
夏侯云歌那双流光溢彩的明眸当中风起云涌,似要将他抽筋拔骨,“你放开我!”
他悄悄咬住她娇软的唇瓣,甜美的滋味在心间流淌,神情似沉似醉……不知何时,他已喜好上她的唇,沉沦上那股暗香甜美的滋味,仿佛上了瘾,总想咀嚼。
轩辕长倾早有筹办,大手固住她的后脑,更深更重地吻住她,迫使她再不能反击。
“她命真大,那碗毒药都没能毒死她。”太后微微闭上一对凌厉凤眸,抚摩怀里的白猫,轻叹一声,“娶了媳妇儿忘了娘,真真是的。”
轩辕长倾神采乌青,负气而起,“你当我情愿碰你!”
“歌歌……听话,只要奉告我龙玉在那里。”轩辕长倾水色的薄唇悄悄覆上夏侯云歌红润的樱唇,声线低柔似是恋人缠绵,“你若不说,我便一向困着你,直到你肯说实话。”
“这是金蝉丝,坚固非常。”轩辕长倾慢声道。
魏安神采无波,却垂下眼眸。
钱嬷嬷脸上的笑容变得牵强坚固,“王爷和王妃情深意重,太后娘娘也会为王爷感到欣喜,终究觅得平生良缘。老奴祝王爷王妃,相守到老,恩爱绵长。”
轩辕长倾黑眸一紧,“不放。”
“还不放开我。”
“本王十年前就对歌歌情根深种,现在终究得偿所愿,自是视如珍宝,恐怕稍有闪失。”
“是是,王爷看重王妃,自是不敢有丝微忽视。”钱嬷嬷吓得从速随声拥戴。
夏侯云歌兀地心跳如雷,相互混乱厚重的呼吸交缠一起,脑海一片混乱如浆,分不清楚抵当讨厌更多,还是沉浸放纵更多。
“回禀王爷,太后娘娘宫里的钱嬷嬷来了,说是奉太后娘娘之命,送了上好的血燕过来,给王妃补身。”
夏侯云歌体力衰弱,挣扎不开,只能软倒在他怀中。轩辕长倾低眸望着她,唇角邪肆一勾,声音低柔地在她耳边说。
过了好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冗长。
夏侯云歌忽觉手腕一紧,有微凉的东西缠在手腕细嫩的肌肤上。低头一看,是一根颀长的金丝,而另一端已紧紧绑在床头的雕花空地中。
“歌歌……”轩辕长倾低声一唤,似有感喟。“你何必如此倔强,非要弄伤本身。”
“……”
“倾倾,何必跟那帮不懂端方的主子活力。”
“阿安,你会不会感觉哀家心狠手辣?”
“也不是甚么大事,是底下主子忽视,好好的一碗补汤,多加了一颗桂圆,倾倾便怒了。”
“你记着,你已是我的女人。”
钱嬷嬷饱满的身材模糊一颤,满面笑容有些生硬,“王妃说的既是,吃在嘴里的东西,可要万分谨慎着。莫要伤了贵体,惹王爷不悦。”
另有她的孩子……必然要保住活着的这一个。
夏侯云歌心中发誓,太后在药里下毒之仇,毫不善罢甘休。
当证明钱嬷嬷的脚步声垂垂走远,夏侯云歌放开轩辕长倾的脖颈,冷声道。
“太后娘娘能身居高位,自是腥风血雨一起走来,没点手腕如何凤临天下。”沧桑尖细的声音,恰是魏安低首服侍在侧,为太后悄悄摇着团扇。
“想到钱嬷嬷返来讲的话,哀家就肉痛。倾儿是我的儿子,竟为了一个毒害他的前朝余孽与我做对!哀家见倾儿心慈手软,想帮他杀了阿谁贱人报仇,也是为了和缓我们母子干系。他……竟那么护着她。”说着,太后的声音颤抖起来。
日光融融,倾泻到房中,活动的水晶珠帘,漫开富丽光影。桌上香炉烟雾袅袅,映着相拥两人恍若画卷上一对仙侣在一片云雾烟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