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逼急了他,他派野生死士来杀你,我的暗卫一定抵挡的住。”
“放开我。”夏侯云歌低声呵叱,不住扭动挣扎,试图推开他的手臂。
“王妃明知故问。”轩辕长倾拽住夏侯云歌的手臂,她一个趔趄,想要稳住,还是跌入他的怀中。
“摄政王阴晴不定,当真难测。”
轩辕长倾有些心神烦乱,或许,阿谁“南枫”不是甚么男人名字吧。
“别乱动!”轩辕长倾的度量蓦地一紧。
夏侯云歌扶额想了想,“与其弯弯绕想对策对付,不如直接和轩辕长倾挑明。也免得他感觉我在用苦肉计。”
潮湿的石板路有些滑,踩在脚下收回悄悄的水声,非常好听。如此喧闹夸姣的雨夜,却让这个有毒的药膏,搅了一方安好。
夏侯云歌心房蓦地揪紧,“甚么南枫……我不知摄政王在说甚么。”
夏侯云歌昂首看向劈面的书房,灯火还亮着。应是轩辕长倾还没有入眠。
“你敢碰我,我就……”
“这么说来,彻夜就要在你的书房过夜了。倚仗摄政王威名庇护,才可寻得一隅晴空?”
“是吗?”轩辕长倾黑眸微眯,目光锋利,似要洞穿她的心机,“不知南枫,是何人。”
轩辕长倾不说话,她便又靠近一步。
她已是他的王妃,竟然还念着别的男人。他不能容忍,理所该当,不需任何来由。
小桃悄悄敲了门,东朔迎出来,一见是夏侯云歌沐雨而来,不由惊住。又仓猝低下头,迎夏侯云歌进门。
他的忠心,一旦扯开一个口儿,便再也不是以轩辕长倾至上的铁杆忠心。
“来了。你不是身材不适么?”轩辕长倾慕不在焉地说了声,持续翻看手中书册。模糊仿佛白日里,用来敷衍君无忌的那本纪行。
“我这便让小桃送一床被褥出去,我睡地下。”夏侯云歌推开轩辕长倾,手臂还被他拽住。
“你这是甚么事理!”
她实在不喜好一个男人身上有香味,就仿佛百里非尘老是一身浓厚胭脂味。即便是不经意身染花香,也不喜好。可轩辕长倾身上的兰香,讨厌归讨厌,反而又感觉平淡好闻。
夏侯云歌放弃抵当,声冷若冰,“床那么大,摄政王非要睡在我身上!”
“小桃,你当真觉得如此简朴?还没水落石出之前,不要妄言。”夏侯云歌打断小桃的碎碎念,左手隔着袖子压在右手腕上的鸳鸯镯。
“你就甚么?”他哑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