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另有酒啊,这花了银子的,公然就是不一样。”李培接过酒便一口饮尽,用心说得很大声要让杨吉祥闻声。
这下统统人都惊呆了。
“你......”杨吉祥气红双眼,恨不得现在就把李培丢出去。
六千二百两就这么没了,李培心中猛疼,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一......一万两?”李培用手扶了扶桌子,只感觉有些脚软。
“谁说我对你不轨,清楚是你不洁身自好,堂堂丞相府的蜜斯竟然跑来留君阁当花魁,本少爷但是花了六千二百两银子把你买下来的。”李培从速辩驳,想到那六千二百两,肉又忍不住疼了一下。
李培正痛快着,俄然瞥见苏静甜的脸,刹时吓得从床上滚了下去:“你......如何会是你?”
虽说是演戏,但把纯洁给李培这类没用的男人,她是真难过。
推开门,映入视线的便是一张挂着粉纱的大床,床上躺着一名女子,青丝散开,未着片缕,白净光滑的肌肤在莹莹烛光里极致引诱。
戏都演到这份上了,谁还会在乎亲姐弟还是表姐弟。
“你......你不怪我?”苏静甜的反应让李培有些惊奇,却又忍不住内心暗喜。
统统免单,都由留君阁宴客。
“李培表哥......你......你竟然对我不轨......”苏静甜的声音颤抖,眼泪哗啦啦便滑了下来。
李培只感觉脑中一阵轰鸣,好似被雷击中。
一股热血直冲上头,刹时,李培就好似沉迷般的朝那女子一步步走去......
以是她只能按着苏绯色的安排停止,不然将甚么都得不到!
只等杨吉祥忿忿转头,他这才放下酒杯悠悠哉哉的朝房间走去。
这下,他该如何办?
李培下认识就咽了口唾沫,公然是个极品,不白费他花了六千二百两。
不是他没那么多银子,而是逛个青楼,若不是早有筹办,谁会带那么多银子在身上?
可即便是如此,那扯破般的刺痛也敏捷袭上她的大脑。
完了完了,他竟然把苏静甜给睡了,这事如果传出去.......
如何回事?
杨吉祥闻声这话,双眼顿时就瞪大了:“留君阁没这端方,莫非就不能为本少爷例外一次?本少爷但是当今云妃娘娘的弟弟!”
也纷繁咋舌这花魁的运气好,竟然能碰上两大族少爷相争。
都瞪大眼睛等着这花魁究竟花落谁家了。
奇特的是,这酒喝起来没感受,下肚却很烈。
“杨少爷,您这恐怕不好吧,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搬云妃娘娘出来仗势欺人,不晓得云妃娘娘晓得这件事情今后会甚么反应?更何况,宫里有人的可不止你杨家,也没见我把柔妃娘娘搬出来啊。”苏静温和李培的干系并没云妃和杨吉祥的亲,以是拿出来讲必定会被人笑,但是这时候辩驳,倒起了烘托的结果。
“那本少爷呢?你们留君阁不会想这么就把事情给算了吧?”杨吉祥看着花魁拜别的背影,不甘大喊。
可老鸨底子不给他持续说话的机遇,直接挥手:“六千二百两银子,恭喜李少爷,花魁是您的了,还请李少爷先到房间等待。”
他本是想激激杨吉祥,让杨吉祥下不了台,没想到杨吉祥脱手如此豪阔。
只见老鸨早有筹办似的勾唇一笑:“杨少爷放心,明天的确是我们留君阁获咎了,留君阁一样给您筹办了一间上房,内里的女人毫不比花魁差,最首要的是,统统免单,都由留君阁宴客。”
那他方才那六千二百两......
该死的,竟然算计到了他头上,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