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夫被乔峰所杀,又如何说法?”只听一道女声响起。世人望去,只见一个满身缟素,眉清目秀的女子走了出来,她娇怯怯,俏生生的站在那边,小巧小巧的身子更是显的薄弱,在场之人多是直溜溜的盯着不放。
王鹤点头道:“都没有亲眼看到乔峰杀人,为何你们就一口咬定乔峰乃是杀人凶手?莫非少林寺的大师们都佛法高深,修出可知畴昔将来的神通力?”
王鹤亦点头道:“说的也有事理。两位大师但是亲眼所见乔峰行凶?”
“咋回事?马夫人咋又哭了?”“不晓得啊,秦楼楚馆是啥,卖胭脂的处所吗?神女又是啥,是奖饰女人的话吗?”群雄交头接耳问道。要说北里,倡寮,窑子他们当然晓得,但秦楼楚馆和神女倒是上层人士用来遮羞的词语,他们这些江湖莽汉天然不知。
此言一出,马夫人脸上煞白之色更重。秦楼楚馆乃是倡寮的别称,神女也是妓女的一种叫法,这还是出自晚唐墨客李商隐的一句“神女生涯不是梦”,神女便暗指妓女,只不过非是那些具有过人手腕的当红花魁不成,在诗中到不满是贬义。可即便如此,马夫人也是气的暗咬银牙,抬开端来猛瞪了王鹤一眼,但又很快低下头去,悲悲戚戚的说道:“大官人何必欺负我这弱女子,是嫌妾身还不敷不幸吗?”
马夫人低着头,心中却急转道:莫非他也跟那白世镜全冠清普通,被我美色所引,想要收我入房?这王鹤虽是贩子,却也是天下闻名,首屈一指,不但家大业大富可敌国,更是连官家也曾开口奖饰,前程一片光亮,如果能委身于他,也不比那段氏负心之人差很多。想到这里,她便开口道:“蒙王大官人错爱。妾身大仇在身,如果能报得杀夫之仇,妾身自当作牛做马。”非论如何说,乔峰必须死,这点上马夫人倒是毫不让步。
二僧更是连连点头:“贫僧只是诵经念佛,求心中安静,神通更是不敢妄图。”
“呸,王鹤这厮却要与我抢人吗?”“乘人之危,真是无耻!”“对对,马夫人别被骗,有钱的男人都不是甚么好东西!”群雄又是一阵喧华。
玄难玄寂对望一眼,点头道:“这却未曾见过。不过有多名弟子斧正,当作不了假。”
“是马夫人!”
王鹤抱拳道:“本来是少林玄难、玄寂两位大师,鄙人有礼了!”二僧口称不敢,就听王鹤接着问道:“本人驽钝,不知我为何不能与乔峰称兄道弟,又如何会断送出息?还望大师指导迷津。”
王鹤轻视一笑,扭头悄声对乔峰说道:“大哥你看,这就是所谓的江湖豪杰,你猜他们到底是为何而争?”说完也不待乔峰答话,又向马夫人说道:“马夫人曲解了。我不需你做牛做马,只是我悦来堆栈近期停业扩大,想做些秦楼楚馆的买卖,正巧缺一名像马夫人如许神女压阵才是!当然,这报酬从优,定会让你对劲。”
乔峰正要辩白,却被王鹤伸手所阻,他道:“不知这位大师如何称呼?”
“这个……亦非亲眼所见,只是看到乔峰处于凶案现场。”
两位玄字辈和尚对望一眼,心说这王鹤是揣着明白装胡涂,但他现在申明在外,更与很多大官显赫之辈干系匪浅,掌门师兄亦交代过要极力与他交好,当下也只得一样装胡涂道:“这乔峰本是契丹人,蒙蔽中原武林多年,想来王施主亦受他所骗。他克日来连杀数人,就连他的授业恩师与养父养母亦不放过,当真是人神共愤,罪大恶极!王施主若绝壁勒马,为时未晚。至于与乔峰结义一事,我少林寺愿出面说项,保无人再提及此事,还王施主安稳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