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音刚落,却听一女子声音‘呵呵’笑起,说道:“好久没见过这般放肆的和尚了,连‘我就是佛’都说的出口。另有那句‘天上地下惟我独尊’不就是师姐你的功法吗?这别是你暗里收的门徒吧?”
王鹤点头,和段誉一同向耶律洪基冲去,对方大惊,赶紧号召兵士保护,段誉六脉神剑发威,打出一条血路,对着王鹤大喊:“二哥,为大哥报仇!”王鹤点头也不答话,顺着段誉开出的血路就冲了畴昔。耶律洪基骑的也是一匹千里宝马,竟是被王鹤三两步追上,一把攥住尾巴,硬生生的拉停了下来。马匹吃痛,竟是抬脚向他踹来,王鹤嘲笑一声,骂到:“牲口也敢放肆!”一掌就打折了马腿,引的马儿一声哀鸣,跌倒在地,连带着耶律洪基也一头栽下,脸磕在地上,血流不止。王鹤一把就攥住了耶律洪基的衣领,将他拉起,见他满脸血污,惊骇不已,连连告饶道:“别杀我别杀我,我投降我投降!”
王鹤这才恍然,说道:“本来你这老衲人打的是这动机,倒是有几分枭雄本质。想来当年雁门关之事也有你的助力吧。可惜事与愿违,你便30年后又来了一次。此次玩的更大,竟是连两国之主都搞死了,不得不说,你倒是挺让人佩服的。”
王鹤怒道:“死秃驴,你也是大宋的子民,却与敌国勾搭,你的佛都修到那里去了?”
扫地僧严峻闪过一丝喜色,却又很快消逝,道:“现在大宋大辽都已无主,百姓自是磨难。恰是我佛降世普度众生的时候。将来的天下,无君无皇,只要佛才是统统。王施主你不怕死,但你另有仙颜的老婆,你也当为她们想想才是。”
王鹤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事,问道:“我大哥武功高强,自不会被平常军士所擒。就算被擒,也无人能破他丹田,废他功力,现在想来,定是你早就与辽主勾搭,亲身脱手,才气留的住他!”
王鹤点头,说道:“可惜,如果我看书,倒是挺喜好你这卧薪尝胆的枭雄。但身为当事人,我才晓得你是多么的令人讨厌!道分歧不相为谋,来来来,说不得还要部下见真章,看看本日谁胜谁负,谁生谁死!”
扫地僧听了大惊,王鹤听了则是大喜。”
扫地僧摸了摸耳朵,再看看地上血迹,心不足悸的说:“好险,王施主一身功力通玄,竟已达到如此境地,几乎就将贫僧毙于掌下!”接着又看王鹤一脸惨白,对劲说道:“只可惜一子差满盘皆输,王施主,你还能与我斗的几时,又有多少本源精血可烧?”
扫地僧无喜无悲,道了一句:“施主谬赞!”
王鹤看动手中尸身,倒是全无高兴,尽是哀思,大喊道:“大哥,我为你报了……”话还未完,一蒙面人从旁俄然闪出,脱手就是九九八十一掌。王鹤心神荡漾之下,竟是被打的一阵慌乱,心中惊奇辽国另有如此妙手,迷惑为何是等辽主死了才脱手。但见对方守势狠恶,也不敢分神再想,用心格挡抵挡。
王鹤现在浑身冰冷,内息不畅,可还是强运功力,与扫地僧对了一掌,就听嘭的一声,两人皆是各退三步,只是扫地僧神采一红便规复了普通,王鹤倒是又吐了口血,他一擦嘴角,骂道:“不信你就要死,你这底子不是佛,不过是勾惹民气的邪教!”
扫地僧也未几说,欺身上前,王鹤神采冷峻,见招拆招,两人噼噼啪啪打做一团,百招过后,倒是扫地僧痛呼一声,被王鹤掌风削掉了帮个耳朵,退了战圈。王鹤本想追击,却只觉肺腑一阵剧痛,面前一片恍惚,紧跟着喉头一甜,‘哇哇哇’连喷三大口血,落在地上,竟是丝丝作响,腾起血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