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颂先生,”阿赞丹浅笑道:“相处这么久,我一向有句话想要奉告你。别人在遇见拯救仇人时都会说“只要你肯救我,我的全数身家都是你的!”到了你嘴里,倒是‘我的产业分你一半。’可见你公然是个该死的吝啬鬼。”
你们中原人以德抱怨,把脑袋都报傻吧。
乃巴颂:“……”
他等了一秒、两秒、三秒、一分钟、两分钟……
见到特种兵到来,阿赞丹不躲也不避,径直走了上来。
“你……啊!!”就在这时,他像是俄然看到了甚么可怖的东西,脸上狂喜的笑容还未收起,便大呼一声身材后仰,睁大双眼,顾不得身后的兵哥,踉跄着向后膝行。
留守基地的降头师不测身故, 关在地下室的叛徒被陌生人劫走,与此同时,出门在外的乃巴颂和阿赞丹却迟迟未归, 下落不明。重重倒霉身分积累下来, 难怪基地里民气浮动, 懒惰了防务,严凌放心想。
阿赞丹将手向半空中一伸,一道灰蒙蒙的影子平空闪现,古曼童从肚皮上,看起来像是肚兜的位置取出一块腕表,递给他。
“不要急,先看看。”
半晌,严凌安怕真把乃巴颂气死了,看在二百五十万的份上对付地答复他:“哦,我们晓得啊。”
乃巴颂眼睛一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