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一点我感觉特别想不通,如果这虫子这么难缠,并且还认主的话,之前那只马尾辫鬼为甚么那么宝贝它,都不肯拿给那只门生鬼用一用呢?
“啊?共生干系?”我随即脑补了一下我身上长满青铜盒子的画面,只感觉说不出来的恶心。
虫子大抵是也感遭到我胸腔里压抑的肝火,奉迎道:“唔,我能帮你啊。”
“谁在说话?”我猛的一个激灵,这下倒是立即复苏了很多。
“我只要在吃掉一个灵魂以后,才气够产生寄生的才气,而我一旦寄生在了宿主身上,就不能够再换别的宿主了。”虫子唉声感喟的跟我解释着它的心伤:“并且,我在吃掉那只灵魂以后,就必须立即寻觅能够让我寄生的宿主……如果我不寄生在你的身材里的话,我会死的。”
“那你倒是从速换啊!”虫子的委曲让本就愁闷的我非常不爽,几近脱手就要将它给扔出去:“你没得选,莫非你觉得我很想如许莫名奇妙的,跟一条虫子产生甚么干系么?”
这凶丫头嘴里底子没有一句实话,这鬼处所除了鬼草就是鬼草,那里有一点儿看起来能够吃的东西?
“宿主??”不晓得为甚么,听到这两个字的一刹时,我的脑筋里立时呈现了教科书里,阿谁麦角真菌蝙蝠蛾科的虫草。
当垂垂扩撒的绿烟,已经浓到让人只能瞥见身边的黑影,混乱中,那些之前遭到鞭打的灵魂们,仿佛也全都痴钝的反应过来此时是逃脱的绝佳机会,趁着绿烟以及我和凶丫头同那些鞭子鬼们胶葛的时候,开端四周逃窜。
也恰是因为场面落空了节制,之前我所瞥见的那两个朝我和凶丫头走过来的黑大氅鬼,也迟迟没有呈现在我和凶丫头的跟前。
我固然没有碰到那两只黑大氅鬼,但是我却在混乱中完整的迷了失了方向,而能够让我肯定本身是胜利的混入了鬼门关内的证据,是那些灵魂被鞭子鬼拖拽而留下的足迹陈迹。
“听起来,你仿佛对我很不满啊?”我将青铜盒子拿在手中抛了抛:“很巧,我也不是很想将你带在身上。”
虫子的这句话俄然让我有一种相称不好的预感,我伸手按了按额间的太阳穴:“起首,我已经死了,不是很明白要如何和你共生......其次,你可别奉告我,你还真赖上我不筹算走了?”
“哎,固然我实在并不是很想认你这个宿主,但是没体例呀,这大抵就是我的运气吧,我会极力帮忙你的。”青铜盒子非常猖獗的在我脑筋里说话和感喟。
而最让我感觉头痛的是,过于富强的鬼草,垂垂截断了那些灵魂因为被拖拽而在地上留下的陈迹。
只不过,我要想再找到凶丫头,怕是不那么轻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