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阳摸着脑袋不讲解:“不对啊,你们睡觉的时候我在办事区加满油了啊,这才跑了多少路,不成能没有油了啊!”
姜阳指着的空中上,确确实在躺着一只靠枕。
张大明白鄙夷道:“行了行了,你就别哭哭啼啼的了,跟个被人甩的老娘儿们一样,你看看我家小周哥多淡定?这事儿在他眼中的确就是小意义毛毛雨啦……”
姜阳俄然怪叫一声,直接将张大明白抱在怀里。
很快,三遍清心咒就念诵结束。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已经被吓破胆的姜阳喊道:“张哥,这还用问吗?这真的是鬼打墙,我们已经堕入鬼打墙内里了!”
林羡之顿时哑口无言,毕竟刚才她那套说辞也只是扯谈出来的,底子就经不起考虑。
而这只靠枕,恰是我扔出去的那只,并且在靠枕不远的地上,另有一条蜿蜒扭曲的刹车陈迹。
姜阳猎奇问:“张哥,如何了?”
这也就是说,自从我们差点被那辆奥拓撞了以后,我们就一向都在原地兜圈子。
姜阳这幅模样搞得我无话可说,我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千不该万不该把姜阳这个略微碰到点邪乎事儿就哭爹喊娘的人带过来。
“完犊子了!”张大明白老脸煞白,猛地看向我,严峻道:“小周哥,我们真遭受鬼打墙了?”
张大明白一脸严厉看向我:“小周哥,我信赖你,我们现在到底碰到的是啥事儿啊?”
张大明白气哼哼地抱怨起来:“还咋了?你丫出来没有给车加油吧?现在油箱都见底了,撑死也就再跑十千米,可这鸟不拉屎的地儿,也没有个加油站啊!”
张大明白俄然叫唤起来,我们也温馨下来。
我摆手催促:“行了,别扯这些没用的了,我们已经担搁很多时候了,接下来就要抓紧赶路了,看能不能赶中午到达重庆的慈安庙。”
在我的话音下,张大明白赶紧看领导航,仔细心细打量了好一阵子,又在屏幕上划来划去,等缩回击,惊奇地看向我:“小周哥,你不说我还没发明,这定位仿佛真没有动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