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年了?这镇子这么点儿大,我如何没见过你们?”
络腮胡说话粗狂,并且言行举止都透着一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气势,想必也是这座镇子上的一名恶霸。
这一刻,我的盗汗都从额头渗入出来,支支吾吾地朝早餐店扫视一圈,发明统统人都盯着我们,跟对待犯人一样。
我的耳边嗡嗡作响,毫无疑问,络腮胡已经发觉到我们不是本地人了。
络腮胡俄然朝我们走来:“你们俩不会就是鼠仙说的外埠人吧?看着这么面熟,这两天赋过来的吧?”
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座镇子供奉的是鼠仙,以是这些浅显老鼠也沾了鼠仙的光,不但在村庄内过的有滋有味儿,乃至光亮正大的呈现在马路上也没有人敢将其赶走,反而还要对其客客气气的。
我咕噜噜吞了口唾沫,正搜肠刮肚想着那几家工厂的名字时,内里俄然传来一声惊呼,紧跟着,各种惶恐的怪叫声接连响起。
现在的街道上,数以千计的老鼠倾巢而出,如入无人之境普通横冲直撞,有些胆肥的更是直接跳到了仓促遁藏的行人身上,惊得这些人惊骇不已,各个收回歇斯底里的尖叫声。
“吱吱吱……”
张大明白被我和林羡之的喘气声吵醒,睡眼昏黄坐在床上茫然望着我们。
之前一两只老鼠呈现,也都是小打小闹罢了,明天这么多老鼠倾巢出动,是统统人都没有见地过的。
“我哪儿晓得!”
林羡之震惊不已:“周正,如何一下出来这么多老鼠?”
这些老鼠和普通老鼠大小,浑身黢黑,吃的圆滚滚的,如此范围的鼠群就仿佛一支练习有素的军队一样,从鼠仙庙方向涌了过来,快速朝远处冲去。
趁着络腮胡几人也都顶礼膜拜鼠仙的工夫,我拉着也想跟着跪下的林羡之仓猝就朝宾馆方向冲去。
“哪家工厂啊?”
林羡之本就胸大无脑,底子就没成心识到事情的严峻性,反而还跟这群人搭起话来,说着关于鼠仙的事情。
“咦?”
“老鼠?”张大明白嘀咕一声,挠着后脑勺猎奇问:“如何一下呈现了这么多老鼠的?小周哥,事出变态必有妖,这内里保不齐有甚么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