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起眉头,赶紧撑起油纸伞,也不顾张大明白在我身边就朝赵小康咽喉处看去,我顿时就傻眼了。
供香被他的胳膊刹时打断,齐齐朝一边倒去。
就在赵小康的右臂完整高举后,俄然又朝插在床板上的七支供香落了下去。
身后赵小康因为一口气卡在喉咙成了往生尸,方才我将那口气已经排了出去,可邪气趁着我不重视,又将其敛了返来,乃至不想让我入殓赵小康而操控他的尸身为我起了山地剥。
“小周哥,这到底如何回事啊?如何又变返来了?”张大明白也跟了过来,杵在我身边一脸惊骇。
我脑筋一懵,下认识朝尸身看去,就看到赵小康捂着口鼻的右手果然迟缓举了起来。
第七支供香跌落在地,残剩六支供香不但平躺在床板上,并且还摆列有序,构成了一个六爻卦象。
我放下红绳接过油纸伞,也不避讳,就当着张大明白的面再次撑开了油纸伞。
明显已经消逝的红指模又重新呈现在张大明白后背上了。
归根结底,涌入赵小康体内的邪气是想要让我知难而退,以此逼我不要插手这件事情。
我见爷爷用过这招,对于的是一具杀人后他杀的尸身。
第一支供香完整无缺,乃是阳爻,其他五支全都从中间断裂,皆为阴爻,这六支供香所构成的卦象便是六十四卦中大凶的山地剥。
我收起油纸伞,本觉得赵小康只是一具浅显的往生尸,没想到并非我所想的这么简朴。
我看在眼中,也开端犯难了。
“甚么东西动了?”我一时有点茫然,不解扣问。
固然我不清楚这团邪气为何要如此,但既然这件事情让我碰上,那我就要把这团邪气给化了,绝对不能让其持续害人。
很多人迷信誉假山流水以期八方来财,但如许做不但不会来财,反而会招来邪气堆积。
本应当严峻不安的我却被激的愤怒起来,如果连一具非命尸都对于不了,那爷爷的脸面可就被我丢大发了。
“把油纸伞给我!”
撩开赵小康胳膊上的长袖,我比划了一拃,把大拇指抵在他的手腕处,中指贴合小臂,用力摁压后,一条好像头发丝纤细的黑线呈现在表皮下,但很快又消逝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