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要一向陪着我的,之前花轿上了船,便是她一起扶了我到房里来,又亲身帮我卸了凤冠脱了大衣裳,让我不必拘礼,还陪我吃了午餐。以后我见她好似乏了,便好说歹说劝了她回房去歇着,反正我有红绫红绡陪着,她见我说得诚恳,能够也是真乏了,便回房了,说是晚些时候过来陪我,想来也快来了,她房间也在第三层……”
以后几日,季善的时候便都在赏识沿岸的风景和打牌中度过,一开端还感觉新奇风趣,时候也不难打发;等风景看腻了,牌也打腻了,感觉都千篇一概的实在提不起精力了,活动的处所也日日就只巴掌那么点儿大时,便开端感觉时候难过了。
季善不由再次赞叹了,“这船埠也太大了,真是千万想不到!”
费妈妈非常善解人意,笑着冲季善说了一句:“大舅奶奶还没用饭吧?大少夫人也还没吃,我这就去让人做几个平淡的小菜来,大舅奶奶陪着大少夫人用一些吧。”
幸亏赵穆较着是个会来事儿的,每隔两三日大船泊岸补给时,都会让人去寻了本地的特性吃食或是小玩意儿来,供罗晨光和季善吃用玩耍。
瞧得季善出去,赵七夫人忙又笑着向季善解释了一通,“……以是今晚只能委曲弟妹和大舅爷大舅奶奶了。”
“这杯喝了我就再不能喝了啊,早晓得夫人这般量好,我刚刚才不会班门弄斧呢……”
说话间,二人已穿太长长的走廊,到了罗晨光的房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