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季善爱听,她可不正想着有朝一日,能把飘香开到跟聚丰楼一样大,分店到处都是呢,笑道:“那就承大姐吉言了,我转头见了叶大掌柜,必然把你的话转告给他,他听了想来也定会很欢畅的。”
沈青闻言,笑道:“这事儿怕是不可了,我正跟娘说,过了正月十五,相公就要去县学里读书了呢,老是在镇上窝着,一向没有进益,就算两年后再考,还是一样的成果。倒不如去县里念上两年尝尝,就算要多花很多银子,只要两年后能中,那也值得了。”
沈桂玉忙摆手:“四弟妹可别转告叶大掌柜了,我算哪个牌面上的人啊,不过就随口这么一说罢了,没的白叫叶大掌柜笑话儿。不过四弟妹方才说的也对,会写会算后,就算将来当不了秀才老爷,能去给人产业账房当掌柜,也比在家里种田强啊。我明儿回了家,就给两个孩子缝书袋,再让他们爹教教他们如何拿笔,如何写本身的名字,免得转头去了书院,跟两个木头一样,啥都不懂,夫子一看便不喜好。”
路氏倒是不感觉冷,大过年的家里甚么吃的都有,也不成能饿,但听季善说冷了,那当然不能让她白冷着,忙道:“你去做甚么,中午几个大菜都你做的,还不敷辛苦呢?就跟你大姐二姐聊着,我去做便是了。”
且眼看老四/四哥前程无量,就现在已让她们在各自夫家,都比以昔日子好过了很多,等将来老四/四哥再中了举人老爷,她们在夫家就更是只要被人捧着的份儿了,除非傻了,才会这时候白白去获咎他们两口儿呢!
说是说本身去做,看的倒是一向没开口说过话的宋氏。
沈青忙笑道:“有我公婆在呢,我手里也另有些梯己,那里就到节衣缩食的境地了?娘尽管放心吧。何况转头实在撑不下去了,不还能向四弟四弟妹,再不然也能向娘舅舅母借呢?您就别操这个心了,我和相公内心稀有的。”
季善倒是不感觉沈恒那些同窗会带女眷来,但以防万一,还是听路氏的,回房去梳洗一番,换了一身见客衣裳,又在发间插了两根簪子一朵珠花。
“可这两样作料现在都不易得,所之前几日我和相公便与爹筹议过了,让族人们每家都能够种上两三亩的,转头成熟收成后,再让哥哥们同一收了,同一运到府城去,拢共只三个月的时候,一亩地起码也能有三四两银子的收益,比种旁的都强。只是一点,怕转头种的人家多了,我们饭店吃不下那么多,反倒横生枝节,功德变好事,以是爹与三叔公并其他长辈筹议后,决定只我们本族的人种,出嫁的女儿都一概不准种,如此一来,便连二姐夫家都不能种了,我内心委实过意不去……”
沈青点点头:“是啊,满口‘之乎者也’的,我和四弟妹都听得半懂不懂的。”
“这花儿也都雅,我竟向来没见过,怕是起码也得一二两银子吧?”
再加上鸡鸭鱼肉和腊肉蒸肉酥肉之类的,每桌再配上几个清爽的小菜,便是一桌很像样的席面了。
只这话季善不成能傻到说出口,便只笑道:“只要大姐夫勤奋结壮,兢兢业业,新掌柜总能看到他的好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