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的顾元河,忙问李氏要了一个荷包,然后把那张七百两的银票和两块银锭子谨慎翼翼的装出来,悄悄的放在怀里,手掌还紧紧的按着,恐怕一个不谨慎,怀里的银子就不见了。
“博学老哥谈笑了,啥地主老爷不地主老爷的,没这回事,咱都是在庄稼地里刨食的,相互帮衬才是。”
“年前不是刚做了身新的,这咋又做了?”顾元河拿着袍子,边往身上比划着,边不解的问道。
“对对,回家再说,回家再说。”林氏此时内心也是非常的冲动,如果女儿家真买了那片山头,那岂不是说今后几近每天都能看到女儿和几个外孙了嘛,这对她来讲,但是天大的丧事呢。
“哦,本来是如许,那就好,那就好。”李氏将吊着的那颗心放回肚子里,只要不是啥来路不明的钱就好。
一旁的李氏瞧见,虽说她手里也有一张银票,但还是忍不住抖了抖手,因为二者之间存着不小的差异呢,不过冲动完了,还是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哎呦,这么快啊?”李氏闻言也是吃了一惊,毕竟那片山头,可不是个小地界,足足二百多亩呢。
“四丫头,爹这就去了,你另有啥要和爹交代的吗?”
“没甚么舍得舍不得的,娘,你要晓得,偶然候,钱是最好的开路石,有了钱人家才会帮你办事,女儿还担忧那五十两银子能不能在县衙办成事呢?”
见他说的有理,林氏也不好强留,点头道,“那行,返来路上重视安然。”
左券书到手,顾元河这才将怀里的荷包取出来,拉开口袋,然后从内里拿出那张七百两的银票,“李家四伯,您看看,这是七百两银票。”
“四丫头,这银子?”
“这不就是了,那片山头足足有二百多亩,你说,今后他们家如果找人干活,还能从顾家村找人不成?”
“那么多银子他们还能不对劲?”李氏惊呼出声。
“姐夫!”李竹森一把扯住了顾元河,目光撩了撩四周朝他们看来的村人,轻声说道,“回家再说吧。”
“成了,成了,”顾元河赶紧说道,“岳母,我跟您说…”
不过,说完伉俪俩就面露忧色,这光买地就得六百多两银子,传闻地契送到衙门备案还得给人家塞红包,少的话,别人是不会给办的,林林总总的算下来,得将近七八百两银子啊,他们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李氏手里另有一张三百两的银票,是留着给顾清璃三兄弟上书院用的,固然小女儿说过,银子的事情不消他们操心,可做父母的,如何能够不操心啊?
“元河兄弟客气了,老哥也没啥用,也只能替人写写文书,手札啥的,像这类文书不晓得写了多少了。”李博学利落一笑道。
“嗳。”
现在,顾元河的心噗通噗通的一向跳个不断,这么多银子啊,万一不谨慎被他弄丢了,可咋整啊?
买地是大事,也是值得庆贺的事情,中午,顾清宛、顾清秀两姐妹和李氏一起帮着冯娘子在厨房里一顿忙活,做了十多个菜,一家人不分主仆热热烈闹的吃了一顿饭,以后顾清宛就回到自个儿屋里,从衣柜里取了一张七百两的银票递给顾元河,别的还特地给了他两锭十两的银锭子。
世人听后,眼睛顿时一亮,李家老迈吃紧的说道:“爹,您的意义是他们家今后如果找人去山上干活,必是找我们村的,因为我们村离的比来。”
“多谢李家四伯,是元河想差了,元河只是一个农夫,跟地主老爷是千万沾不得边的。”如果一出门,就有人管他叫地主老爷,那今后或许就真的不敢出门了,“李家四伯,去衙门备案的事情就费事您老了,没啥事,我和竹森就先归去了,等您把地契备过案后,就让人直接送到岳父家中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