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郭氏的问话,顾清宛眼中快速的闪过一道光芒,她一样眯了眯眼睛看着郭氏,半晌后,笑了笑道,“呵呵,大伯娘您这话问的希奇,我不是顾清宛还能是谁?您可不能为了给您的女儿找活路,就说我不是我爹我娘的女儿吧,侄女想着您如果然如许说出去,恐怕就会被别人当作疯子喽。”
“这是咋的了?”将牛车赶到门口的大槐树下,顾元海从车子上跳下来,走到人群那边问道,“你们都在看啥呢?”
“里正爷爷好。”顾清宛规矩的朝来人问了声好。
“大伯娘,传闻今儿是清雯堂姐过礼的大日子,看来我返来的恰是时候呢,不晓得我那位将来姐夫过来了没?清宛还想让他和众位乡亲看出好戏呢。”说完,像是才发明坐在地上的顾清雯普通,惊呼出声,“呀,清雯堂姐你如何还坐在地上呀,这大寒天的,地上很多凉啊,快起来,快起来。”
“真的假的?这么大的事,他们竟然瞒着秀才老爷?”一个妇人猜疑的问道。
“元海返来了,快出来瞧瞧吧,元河一家子过来了,呐,就在前面站着呢。”
“这明白日的,人就在那边活生生的站着,莫非另有假不成。不过话说返来,清宛丫头的命还真是大,看着瘦肥大小的一个,没想到那么冷的天掉进水里还能活着,真是古迹。”
现在的顾清宛给她的感受底子不像是一个九岁的孩子,试问哪家九岁的孩子能说出如许的话,她越来越迷惑面前的小人儿到底是不是老四家的闺女。
“呵呵,大伯,清宛返来了呢。”顾清宛收回一阵银铃般动听的笑声,冲着顾元海笑眯眯的道,“大伯,您真慢,清宛都在这跟大伯娘和清雯堂姐聊了好一会儿的天了。”
“嗳,爹,您坐稳了。”
“有财大伯,我……”
“嘶。”
周氏见顾大庆满脸不悦的神采,讪讪的闭上了嘴。
“清,清,清宛丫头……你……”
“你,你……”顾清雯已经吓得瘫软在地上起不来,她瞪大眸子子,惊骇的盯着顾清宛,喃喃道,“这不成能,不成能……”
站在顾清雯前面的郭氏也瞧见了顾清宛,她踉跄着上前走了两步,惊骇的睁大眼睛瞪着顾清宛,“你,你,你不是死了吗?你……”
朝顾清宛的方向瞥了一眼,他已经承诺这件事全由小女儿做主,他不能食言而肥,女儿受了这几天的苦,他这个当爹的如果不能替她讨个公道,又如何能禁止她替本身讨个公道呢。
“清宛丫头,你,你别胡说。”
周氏听后点点头,‘有事理,现在是白日,那丫头应当不是鬼’,瞧着面前的环境,貌似清雯侄女仿佛很怕那丫头啊,莫非她们之间另有啥事?郭氏的眼睛里闪过一道暗光,眸子子滴溜溜的转了几圈,扯着顾大庆的衣服,凑到他耳边道。
看着吞吞吐吐犹踌躇豫的四弟,顾元海内心正急着呢,俄然前面响起一个稚嫩的问话声,他听着声音很耳熟,可一时候又没能想起来是谁,便朝着声音传过来的方向看去,眼睛不由得越瞪越大。
“我瞧着清宛丫头是个有福的人,传闻之前还大病了一场差点有救返来,厥后昏倒了半个月又好了,仿佛就是从当时起,元河家开端转运的,我估摸着就是清宛丫头带来的运气,俗话不是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