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土生土长的贵女,与沐元瑜存在着认知上的鸿沟,这一点不是沐元瑜给她灌输她就能接管的,遂另寻了个来由道:“真鼓吹出去你就跟你们太太结了仇了,她是婆婆,今后几十年若都想着难堪你,你难过不难过?再者,把柄还在你手里时,才叫把柄,你随便扔出去了,那就没有了,三姐姐,你说是不是这个事理?”
又殷切望她:“那小弟,我就甚么都不管了?”
没了,人走了。
可惜文国公夫人没如她愿,再晓得沐芷霏弄鬼,她也有病的权力,文国公府夫人平日既然是个重端方重礼节的人,那就不能直接逼到沐芷霏的床前去拆穿了,那是小门小户刻薄婆婆才会干的事,分歧适她的人设。
这是非常没端方的行动,但当然不会有人敢出言说文国公夫人的举止。
新茹觑着她的神采,内心痛快极了。
“甚么都不要做。”沐元瑜道,“你就放宽解,好好养着,谁再说你不爱听的闲话,你情愿经验他就经验一顿;要怕太太说你,不敢脱手,那你就‘病’得更重一点――甚么了不起的主子,晓得你生着病还放心气你,这类主子不受罚,你们太太的端方今后还立得起来吗?”
沐元瑜见她那样,想起来叮咛了一句:“三姐姐,韦家女人的事不要随便说出来,也不要在内里提起。”
她没大胆到敢跟文国公夫人回嘴,腹诽着诺诺应了要走,文国公夫人忍来忍去,终究还是忍不住叫住了她问:“我传闻沐家的世子来过了?”
不过因这猜想的程度太大,沐元瑜便没有明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