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弼俄然加快速率朝雷生那边爬去,而我此时又用力踢出一脚,苟弼刚好躲开了。
“快说!”我蓦地用脚后跟碾压苟老板的手背,苟老板惨叫连连,抬起另一只手拍打着地板,告饶不迭:“两位大侠饶命!我……我叫苟……苟弼,我哥叫苟辅,我卑鄙无耻,我不是人,我罪该万死,请大侠饶我一条狗命……”
我略一思考,如何这个老者看上去那么耳熟呢?仿佛在那里见过……哦,我想起来了,他……他不就是那晚我从元宝的出租屋出来,路过一个渣滓桶中间,看到的阿谁疯疯颠癫,还喜好唱京剧的流浪汉吗?!
“你这条狗叫甚么名字?”我踩着他头的那只脚悄悄减轻力道,他吃痛不过,痛哭流涕,却顾不上答复我的题目。
这时,一个黑洞洞的枪口顶住了元宝的脑袋,我俩只得束手就擒。
元宝细心打量那把枪,面前一亮,本来那是一把德国P229型手枪,是天下名枪,各个方面的机能在同类枪械中都算是出类拔萃的。
这……这不就是柳菁菁尸身后背躯干正中心阿谁纹身图案吗?!
如果奥秘大哥并没有让阿寿给我送甚么“斥逐费”,那么阿寿那样做的目标又是甚么。
雷生一摆手,两名小弟将办事生叉出去,随后关紧房门,扼守在门口。
他扫视了身后站着的人一圈,世人迎上他杀气侧漏的眼神时,纷繁垂下头,敛起笑容,不敢吱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