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对付饥渴难耐的赛牡丹,尚且不在话下。
“你笑啥?你觉得我天生就是个骚货破鞋?”赛牡丹杏眼瞪了起来:“当时家里穷,一家人睡一条大炕,父母在这些事情上不重视,早早就把我催熟了,小小年纪便成了人们常说的‘闷骚’,小孩子懂个屁,越闷越骚。我堂哥当时已经结过婚了,夺目聪明,人又标致,三下两下便把我哄进了高粱地里。”
“哦,我这就去!”老于油滑的赛牡丹也发觉出许钟身上的窜改,来不及细想便扭着翘翘的屁股进屋里筹措去了。
这短短十几天工夫,许钟两进省会,经历了翻脸不认人的吴媚、唯利是图的长途车老板、磨难的刘亚男、尔虞我诈的花市奸商,其间的感受直可用刻骨铭心来描述。恰是因为如此,他脸上的稚气也在短短的十来天当中消逝的无影无踪,代之而来的是一种堪破世情的淡然。
许钟则大模大样的一屁股坐在葡萄架下的躺椅上,闭起眼睛养神。赛牡丹是他抨击桃树坪的另一个工具。
赛牡丹懵懵懂懂地点点头。
事毕,两人躺在床上喘粗气,东一榔头西一棒提及了闲话。
听话听音,许钟略微摸索,便发明赛牡丹没有半分回绝的意义。
“估计是我出去的时候有人瞥见了,我们也完了,我出去看看是甚么人。”
未几时,大嘴婆娘领着一男一女两小我走了出去,两男女穿戴很时髦洋气,一看就是城里人。
一旦上了床,赛牡丹佯装的那么一星半点的矜持早已不复存在只剩下如火的豪情和急不成耐的前仆后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