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后呢?”
走进二宝家,在赛牡丹妖妖的笑容里,他痞里痞气说道:“你一小我在家?”
“你笑啥?你觉得我天生就是个骚货破鞋?”赛牡丹杏眼瞪了起来:“当时家里穷,一家人睡一条大炕,父母在这些事情上不重视,早早就把我催熟了,小小年纪便成了人们常说的‘闷骚’,小孩子懂个屁,越闷越骚。我堂哥当时已经结过婚了,夺目聪明,人又标致,三下两下便把我哄进了高粱地里。”
赛牡丹懵懵懂懂地点点头。
许钟问:“你晓得的邪门歪道还挺多?”
这娘们在内里一天到晚打扮得花枝招展妖精普通,为甚,想勾搭野男人呗。可惜,四周十里八乡的男人们都出去打工了,除了老掉牙的男人就剩下还在怀里吃奶的男人了,没人赏识。
赛牡丹皱眉道:“谁呀,找你找到我这来了?”
许钟之前只知赛牡丹是个风月熟行、是出了名的风骚娘们,却不知前面竟也藏着这么一个苦涩酸楚的故事。
听话听音,许钟略微摸索,便发明赛牡丹没有半分回绝的意义。
许钟则大模大样的一屁股坐在葡萄架下的躺椅上,闭起眼睛养神。赛牡丹是他抨击桃树坪的另一个工具。
“见了又能咋样?仇敌一样。”
赛牡丹从小便风骚成性艳名远播。
接过茶,许钟顺手在她矗立的胸脯上捏了一把,赛牡丹顿时半边身子顿时醉了一样麻酥酥的,却面红如火地嗔了他一眼:“你昏头了不成?在院子里就毛手毛脚。”
许钟内心悄悄抽了两抽,不由叹道:“哎……人皮难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