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跑开的他们,墨上筠拍鼓掌,那闲散的地痞神态,刹时收回。
小兵强忍动手指的疼痛,镇静地朝墨上筠报歉。
悄悄眯起眼,那双狭长凤眼安静无波,将先前的陈迹无缺埋没。
卧槽!
“此后你就住这儿了。”
“谁是娘们儿?”
至于墨上筠,初来乍到的,也得大气一把,意义意义,对分派题目没有吭声。
“……”
脸,火辣辣的疼。
更何况,这件事本就是他们不对在先。
“谁是他的排长?”墨上筠调子微抬,令民气中一惊。
铿锵有力的声声响起。
她是副连长,不管她赐与如何的奖惩,他们都只要诚恳接管的份。
小兵本想松口气,可那未消逝的压迫感,却让他喘不过气来。
对长官不敬,这般奖惩固然狠了点,但也不为过,指导员挑不出弊端。
走时,连门都没带上。
想必此后的谈吐方向也会有所窜改。
啪地一声站得笔挺,三排排长再次回声。
就这刁悍的技艺,在他们这儿随便虐几个,完整没题目!
“三排。”
见他分开,墨上筠将正在震惊的手机取出来,走至门前,将门合上。
牧齐轩。
没猜错的话,明天带她到处转悠的,估计是个跑腿的小兵了。
墨上筠这番行动,狠狠地扇了他们一耳光。
房间外带阳台和洗手间,各种洗漱用品也分派好。
闲闲站着,墨上筠双手环胸,斜眼看他。
但,事情并没有结束。
看了房间几眼,墨上筠很快便点头。
言外之意,这类暴力压抑不能再有!
墨上筠双手放裤兜里,唇角微扬,安静地跟在指导员身后。
进门,右手边是衣柜和书桌,左边是个高低铺,极新的被褥和几套戎服已经放到上面床铺上,上面床铺的被褥叠的整整齐齐的,表示“床铺有主”。
对新来的副连长,连队还算是挺用心的。
“你的兵,出错你担着,”墨上筠挑眉,勾唇笑问,“三十圈,有定见吗?”
见到这场面,指导员愣住,一时没反应过来。
四周人跟见鬼似的看她。
凤眼微抬,墨上筠眼底含笑,好笑意未达眼底深处。
集会恐怕半真半假,真正的意义是不想跟她待了。
看了她几眼,指导员先一步走出食堂。
被墨上筠踩住脚的小兵,感遭到她身上令人毛骨悚然的压迫感,冷不丁惊出了一身盗汗。
这招杀鸡儆猴很管用,个个都心有害怕,先前噜苏的群情,早已在沉默中消逝无踪。
“这个,”走出食堂十来米,指导员这才顿住,非常担忧地看向墨上筠,“今后近似的题目,必定还会有很多,但以暴制暴来个一次就行,多了……不但他们,就连带领也会有定见。”
排长仿佛刚毕业不久,少尉级别,很年青,估计只比墨上筠大个一两岁,可,气势跟墨上筠比拟,却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