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她们现在在做甚么吗?”丁镜奥秘兮兮地朝墨上筠问。
“我特么的能把里子面子都给输光……话说返来,你就一点儿都不惊奇吗?”
丁镜没有在隔壁的床上躺着。
甭说墨上筠的战绩有多标致,光是她能对峙到练习最后一秒,就对得起“女二队队长”这一称呼。
八点?
究竟上,这场练习过后,每小我都累得够呛。
丁镜的环境也差未几。
墨上筠拿起洗漱用品。
墨上筠优哉游哉地说着,给本身倒了杯水,又给牙刷抹上了牙膏。
就连梁之琼、丁镜之辈,就算坐在她身边,也都跟她保持着一个手掌的间隔。
“都歇息好了。”
“醒了?”门俄然被推开,丁镜从内里走出去,“饿了吧,我从男队食堂弄了点烧饼来,放你书桌上了。”
不管新兵还是老兵。
“不奇特。”墨上筠用凉水洗了把脸,让本身复苏了点儿,然后理所当然隧道,“我们表示得又不比她们差,她们哪来的脸持续轻视我们?”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