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收回视野,拿着军刀去了河边。
主张盘算。
摆列摆好,恰好对着这面。
刮掉鱼鳞,撤除内脏和鱼鳃,再用河边的长草将四条鱼全然串起来。
“聊甚么?”
就连吃个兔肉,都带着一股匪贼范儿,右腿曲折,手肘搭在膝盖上,左腿往前伸,行动极其随便,另一手拿着兔腿,吃的慢条斯理的,这氛围、这环境、这姿式,却生生被她吃出几分文雅来。
归正,也不急着归去。
她选了个近水、有石块的安然地带,蹲下来洗军刀,未曾想,刚一蹲下身,就感受右边有抹暗影压下来,她垂眼一看,果不其然,在河水里看到阎天邢倒映的身影。
眼下……
在旁干看着的墨上筠,想了想,起家去砍了根树枝来,持续坐在中间做木棍。
墨上筠轻笑,朝他勾了勾手指。
两人本就并肩坐着,阎天邢侧过身,微微一低头,就靠近了墨上筠。
“过来。”
抓兔腿的手放下来,墨上筠抬起眼,打量着阎天邢,半响,稍稍收敛了一下,摆出一副庄严松散的态度来,“长官,这事吧……”
墨上筠点头,打了个响指,将军刀收归去。
“吃。”
因而,眼底笑意更浓,力道垂垂减轻,不知何时,阎天邢的手覆上了她的腰,共同地加深了这个吻。
恰是墨上筠。
墨上筠闲的没事,重视到他的行动,那利落干脆的伎俩,不免吸引着她的重视。
够沉得,估计有两三斤。
沾了血,当然得洗一洗。
墨上筠踌躇了下。
“聊聊?”阎天邢挑眉。
说不是用心讽刺他,他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