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名的事，你能直领受吗？”林琦问。
澎于秋忠于知己。
那俩军队，她都有熟人，有一个还是墨沧曾经的部下。
——我甚么时候没有信心？
两人互看一眼，皆是一脸的懊丧。
而是这件事的兴趣，实在是太卑劣了。
也是，墨上筠做事，甚么时候没有掌控了？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得氛围越来越难堪、氛围越来越冷。
又过了会儿。
“没有‘们’。”墨上筠斜眼看她。
话音一落，两人都不声不响地把搭在两边肩膀上的手给拿了下来，中间保持着必然的间隔。
墨上筠喊她。
牧程点头，“我也是，太清楚了。”
半晌后，他拍了下牧程的肩膀，朴拙地看着牧程，“兄弟，信赖我。”
有人恋慕她的人脉，也不是没有事理。
“对，不成气候。要我们俩被策反，如何着都能对峙一两天吧？”
林琦顿了顿，以极其严厉的口气道：“你让背的，背不出来还罚抄。”
“背的倒是挺利落的。”墨上筠摸了摸鼻子，直接打断她。
牧程回他一个尤其驯良的浅笑，“在只准救一个的前提下，我跟萧初云之间，你选谁？”
表情非常烦闷、哀伤。
墨上筠低头看了看表，直截了当道：“快出成果了，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