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的有点大,淅沥砸落下来,在水面激起阵阵波纹与波澜。
郁一潼挑眉,饶有兴趣地问:“那她现在,有甚么兴趣?”
没有碰她,只是跟在她身侧,安辰非常担忧地看着她。
她也不好持续担搁安辰。
林琦偶尔看她一眼。
坐了整整两个小时,竟是一动不动的。
下一刻,墨上筠绕了个道,走向教官歇息的帐篷。
营地光芒很亮,可地上都是泥泞,坑坑洼洼的,走路很不便利。
就仿佛,初度见面时的阿谁张扬自傲的女人,是完整分歧的另一小我。
朝燕归丢了两个字,墨上筠就弯身拿起板凳,将其丢到床下后,又将条记本和具名笔收到背包里。
墨上筠坐在板凳上写条记,条记本搁在膝盖上,手里一支具名笔,写的时候会微微低着头,神采当真,不写的时候会看着条记本,手指无认识的把玩着具名笔。
安辰神采忧愁,端倪和顺,有雨水砸落到他身上、脸上,有水珠滑落下来,眼底眸光更是亮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