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额头有磕伤,擦破了皮,有鲜血从伤口处流出来,并未几,一下就跟雨水异化在一起,不再见任何红色。
触目惊心。
费了好大的工夫,娄兰甜总算从斜坡上滑了下来。
压了压内心的震惊,娄兰甜口干舌燥,想了想,一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汗水和雨水,牙齿咬了咬,直接沿着山坡、踩着灌木往下爬。
劈面——
倪婼是从上面掉下去的,中间赛过了好些灌木,一起往下的陈迹极其较着,乃至沿路还能见到泥土熟行指抓痕、根浅的灌木被连根肃除的陈迹。
上面环境不知如何样。
倪婼就躺在地上,身下是灌木和杂草,并不平坦,应当很硌人,可倪婼却没有挣扎,眼睛悄悄磕上,神采惨白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