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质感遭到疼痛,和在人质身上划刀子,性子就不一样了。
梁之琼这么想着。
“你是不是有病啊?善待俘虏传闻过没有?!我说你是不是公报私仇……”
咬牙切齿地说着,梁之琼将头给偏了畴昔,硬是不肯看陈疏好。
如果真的是在疆场上,一旦成为人质,就不成能只要这点小疼痛了。
话音一落,她就将梁之琼手上缠绕的那一圈绷带给扯下来,然后塞到了梁之琼的嘴里。
梁之琼在最后的那阵痛感消逝以后,就开端暴跳如雷,喋喋不休地开端怒骂――
女蛙人里,这类人也很多。
“我不!”
妈的,等墨上筠来了,非得让墨上筠弄死这老巫婆不成……
陈疏好快速松开她,然后将一把匕首给翻出来。
滚滚不断的漫骂,吵吵嚷嚷的,让人听得头都大了。
“疏好!”
但是,在视野再一次从陈疏妙手中匕首上扫过的时候,她想到的是――这女人不会是来真的吧?
再者说了,这几天的练习里,蓝队是如何对待红队的,大师都看在眼里――他们也没有部下包涵,该如何做的就如何做,该如何往死里虐的,就如何往死里虐,一点都没有情面。
一侧的男蛙人,在盯了几秒后,制止道:“疏好,组长有话要说。”
但,也只是忍了三秒。
“啊――”
陈疏好松开手,冷冷地盯着梁之琼,然后道:“我先把她的嘴堵上。”
只是这一次,梁之琼并没有在第一时候哼叫出声。
晃了两下,陈疏好道:“先联络你的队友吧。”
梁之琼倒吸了一口冷气。
“卧槽,你特么能不能轻点儿啊?!”梁之琼回过甚来,气势汹汹地瞪着陈疏好,“我不管,我就不说!不说!你能把我如何的?!有本领你弄死我啊!”
“不说?”
幸亏,陈疏好只是亮出刀子,并没有朝梁之琼身上捅刀子。
蓝队也好,红队也好,大部分人身上都挂了彩,还是都是遵循普通节拍行动,没有人会因为受了伤就懒惰的。
她下认识咽了咽口水。
不吃点苦头,如何对得起人质的身份。
中间的男蛙人朝陈疏好喊道。
不然,他们不需求经历专门的拷问练习,确保本身在被拷问的时候不说出己方的动静。
男蛙人也严峻地盯着陈疏好,恐怕陈疏好真的脱手。
能如何做?
如果梁之琼是以而泄漏了蓝队的动静,那么,只能说梁之琼并分歧适这里。
奶奶个熊的。
但是,很快的她就又咬紧牙关,不但一个字都不说,乃至连喊声都没有。
陈疏好的神情一点点地冷了下来。
她才不怕呢!
梁之琼倔强地看着另一个方向,没有去理睬她的话。
陈疏都雅了眼男蛙人,道:“收起你的怜悯心,她是人质,有我们需求的信息。”
“嘶。”
但很快的,她就紧紧咬着牙,脸刷的一下白了,但硬是不肯出声。
更何况,参与此次行动的,受伤的确切不在少数,长时候在丛林里闲逛、战役,划伤和摔伤居多,也有搏斗时不谨慎碰到的刀伤,确切那些人都在硬撑着,固然会遭到点关照,但该完成的任务是一点都没有落下,反而会精确让本身不要拖后腿。
看到刀身出鞘,梁之琼眼睛再一次睁大,神情里有一闪而过的严峻,但为了不让本身的情感透露的过分较着,她很快就让本身尽量平静下来。
梁之琼没忍住,痛苦地叫了一声。
“说,你们把人质带到哪儿去了?”陈疏好诘责,语气里尽是冰冷残暴。
很明显,陈疏好并不是一个虚张阵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