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就你挂在墙上那幅吧。”夜不归随便指了指墙角处的一幅画。
你一言我一语,都在指责李江生,粉碎了行业的端方。
这一句李老,无疑是要将他拉入这个圈子,不然,就是老李了。
这幅画,是沈周真迹不假,但倒是被揭过一层,代价早就一落千丈,在保藏家眼里与假货差未几了。
李江生骑虎难下,神采变得乌青。
“姓夜的,你……”
“老板敞亮。”夜不归竖了竖拇指。
“刘老,您严峻了,如果喜好我送您一根,就当交个朋友。”李江生满面红光,倍觉有面。
有刘正风的评价,再无人去质疑黑玉降龙木。
这一幕,实在恋慕死四周的人,进入刘老的圈子,即是真正在保藏界玩出了花样。
堂堂天波府,却在降龙木面前低头,可见这物的贵重之处,而面前的更加罕见的黑玉降龙木。
李江生眼皮抖了抖,没有理睬他,连七十万都打水漂了,还在乎这戋戋几千块钱嘛。
“看来我是捡到宝了呀,范五爷,感谢您的奉送。”夜不归从速向范五爷伸谢,免得这故乡伙忏悔。
“这是黑玉降龙木。”刘正风细细打量着画轴,很久,忍不住赞叹出声。
画轴通体乌黑,天生有精彩龙纹,动手温润,好似握着块美玉。
“错不了,错不了。”刘正风语气有些冲动,“天生龙纹,触之如玉,恰是降龙木中的佳构。”
这算如何回事?先奉告我画有题目,再逼我买下?摆明是想气本身。
“好小子,有目光。”范五爷一喜,这小子公然是傻冒。
“纸质不一样?”
祥龙木未几见,黑玉降龙木更是可遇不成求,难怪他也动了心机。
“李先生,不知可否割爱?”
那幅画挂在角落里有些年份了,残破不堪,连章和款都没有,标价四千都无人问津。
范五爷嘴角抽了抽,恨不得喷出口老血来。
“刘老。”
刘正风点了点头,走到夜不归面前,拿着那幅残画,精确的说,是拿着那幅画的画轴。
刘正风在古玩界是驰名的保藏大师,很多人都慕名前去拜访,李江生一向想交友都没有机遇。
之前夕不归撕画,就特地将画轴露了出来,公然有懂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