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晓杰抱恨捶打地板,凸起的指枢纽出现乌青。出于对潇潇雨歇的芥蒂,他未曾进一法度考核实他退剧时的环境,同时又犯下致命弊端,健忘九鸢也是个老奸大奸的撕逼妙手,在没有实足掌控的前提下,此人怎会草率炮轰敌手?莲子羹那种级别的心机婊,交际词令玩得炉火纯青,潇潇雨歇这大傻逼再多长个脑袋也绕不过她挖出的坑。
“半夜弦断你妈炸了!”
批评区里群魔乱舞,不堪入目标叫骂连篇累牍,仿佛半夜弦断是继希特勒以后又一个反人类的悍贼巨恶,杀之还不敷以解恨,非要碎尸万段挫骨扬灰。庄晓杰开初觉得这阵玄色打击波是昨晚论坛大战的余震,稍后登录扣扣,看到狗尾巴草发来的垂危文书,他随即失手打翻刚买来的豆浆,滚烫的液体飞溅开,惊起一旁的路人。
“半夜大大养汪专家,潇潇雨歇牌狂犬真乃居家观光撕逼必备之利器。”
“大大、大大!我方才放工!你还不晓得吧,大事不好了!2区冒出好几栋你的黑楼,九鸢粉正在内里带头狂掐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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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尾巴草细若蚊吟的唤他两声,从喉咙深处抽出蛛丝般断断续续的哭声,一层一层细精密密裹在庄晓杰心头,本就气闷的他被勒得呼吸不畅,数落:“你他妈别哭了行不可?不就是挨几句骂?骂得飞沙走石日月倒悬我也不会掉一块肉,就让那帮贱人一次跳个够吧!”
“更别跟我提这饭桶的名字,他就是成事不敷败露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