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悬。”
“狗尾巴草:抱愧,老娘命里的渣男太多,你这类还排不上号,想被老娘记着,再去多造点孽吧。”
“公然是有对比才有发明,潇潇雨歇比他差得不是一点半点,乍听是没听出弊端,可就是不如秦广陵的演出动人。”
“楼上少ky,就算秦广陵比潇潇雨歇配得好,但看团体结果还是雨弦阿谁版本更催泪,最后一幕听这版我哭了,但听秦广陵那版就没哭出来。”
这些村妇言语还真给了秦广陵开导,不免再来一次自取其辱的尝试。晚间狗尾巴草带着新出炉的谈天记录喜滋滋来向庄晓杰请功,连发10个笑cry神采,还将扣扣署名改成“为公理而奸笑的尾巴”。
看来这场构和不成制止,庄晓杰雷得掉毛,抱住身边的梧桐树蹭来蹭去,活脱脱一只浑身燥痒的猫,厥后耐不住路人侧目,低头沮丧朝比来的网吧走去。路过药店时买了一盒藿香正气液,带着它们上彀,能略微增加一些安然感。
“哈!?”
“其心可诛1,要么一开端就制止秦广陵,既然同意比赛就该态度公道,背后里耍凶险手腕,白瞎了两个痴心的小攻。”
庄晓杰腿有些抖,忙找面墙靠住,勉强憋出笑音说:“老秦啊,你这打趣可开大了,我如何能收你这么大一笔钱,我担不起啊~”
“我求你别再雷我了!我还不是你甚么人呢,你说这话就像一个痴汉跟新垣结衣说‘对不起,我娶不起你,奉求你嫁给小泉纯一郎’吧,这么蠢的笑话再多牙都不敷掉!”
秦广陵的情调仿佛也已干枯,得不到庄晓杰的心就先搞定他的身,并利落表示代价方面另有得筹议。
“好,我顿时灌音,录好今后你帮手审审,不可再来。”
“半夜真狠啊,这比背后插刀还残暴,不喜好人家直接回绝就好,弄出这场闹剧害别人丢人现眼,也是其心可诛。”
“狗尾巴草是潇潇雨歇的大亲朋,跟秦广陵作对很普通。”
“秦广陵肯拿全部身家换你,证明他是真敬爱你的,他能给你1000万,我却连10000块的存款都没有……”
“狗尾巴草:你给我10000块,我还你10250,多出的250能够买10盒杰士邦,够你操到精尽人亡。”
“秦广陵人虽神经,戏感是真的好,听得我都堕泪了。”
庄晓杰何尝不这么以为,这些日子被不成控的外力裹挟着淌过激流险滩,分水岭已近在面前,当断不竭反受其乱,是到了该他脱手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