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越来越少,犯人的家眷,来大牢与亲人见面的频次会越来越快,而刘云礼的小钱钱,收的也会越来越多。
听完颠末,王志新迷惑了,这孽障到底玩的甚么花腔。
但是自从王垂白叟进了大牢,他没再敢收一文钱。
刘云礼擦了擦额头上的盗汗,就晓得这老祖宗会来这一出。这些日子刘云礼肝都生疼,常日里,犯人哪会吃的这么好。都是因为这老祖宗,刘云礼不但不敢剥削犯人们的炊事费,每日还都往里添钱。
老程头有秀才的身份,李贺臣不敢拿他如何样,可不代表知县大老爷就没有体例了。青阳县是小县,县里的官学,也是王枫说的算。
王志新冷冷的道,“那孽障送来的东西老夫不吃。”
李贺臣刚才让部属去别的三个城门看了一下,他们那边,都没有人肇事,进城不就交一文钱吗,也不是很多。有急事非得进城的,都一咬牙交了。没甚么事,又心疼钱的,回身就回家了。恰好他这里,老程头与几个墨客,带头肇事。
想进城的百姓们,也跟着喊了起来,“狗官王枫!”
李贺臣一瞪眼,“程本青,恁敢唾骂朝廷命官!”
“小刘,那孽障又做甚么荒唐事了?”王志新边吃边问。
“狗官!”老程恶狠狠的道:“老夫就是骂了!”
可这老祖宗并不承情,闲暇时无聊,跟一犯人谈天。那该死的犯人,竟偶然中说出,他想家人,但是家人没钱来看他。
身为南城门税务总监的李贺臣很活力,这该死的老程头,明目张胆的反对大人的号令,还煽动百姓肇事。他要不是有个秀才身份,李贺臣早就把他抓进大牢了。
李贺臣这几天也算因祸得福,跟小火伴们打了王枫一顿,然后又做孙子,又赔钱。焉坏的王枫,非让李贺臣他们四个做他的轿夫。还给他们专门订做了一身礼服,绿衣、绿帽,胸前绣了两个大字“轿夫”,后背两个字“绿帽”。
马德云大声疾呼:“狗官王枫,横征暴敛!”
牢头刘云礼这几日过得很不高兴,按往年这个时候,那但是刘云礼最高兴的时候。已经是玄月尾,每年十月份,是秋后问斩的时候。
李贺臣很愁闷,一次喝多了,抱怨这活是没法干下去了。成果常日里玩的比较好的,没混上“绿帽轿夫”的几个,却破口痛骂。说李贺臣过分了,穿戴那么帅气的礼服,整日的跟王大人招摇过市,他们都恋慕妒忌恨了,李贺臣这当事人,竟然还不想干了。这不是找骂嘛。
李贺臣恍然大悟,本来能做“绿帽轿夫”,是这么牛的事啊。自此李贺臣也不抱怨了,再加上抬着王枫跑的时候长了以后,身材也结实了。这几日,就是抬着王枫跑一天,都不感觉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