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之无极,听之言言,岂是意乎?”管毅看向池文,开口问道。
钟岳仑看着消逝在翠竹拐角处的一行人,睿智的眼眸中也有了一丝迷离,少年俊才,真好……
池文微微一笑,并不再谦善,走到古琴边案前,看了世人一眼,微微一笑,端坐下去,芊指抚上琴面,并不是着名的几把琴,随便拨弄了几个音节,琴声叮咚,其音漂渺,心中欢乐。想了想环顾一下周边的山林,看着水滴从翠竹上滴落,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清甜的氛围,仿佛一个个小精灵跃然面前,身随心动,一曲《东风》跃然面前。池文的琴,虽说只做文娱,但是她那看似没有章程的调子,却又能惹人入胜。一抑一扬,都成美景。总能让人忍不住闭上眼睛,呼吸琴悦。
“那位就是我们的钟院长了!”门童冲池文等人行了学礼,池文回礼,他又向钟院长的方向行了一礼,就退步,走开了。
庐松书院建于庐山涧峡谷,所谓“满庭花木半新栽,石字平湖远岸来。笋迸邻家还长竹,
“会操琴么?”
地经山雨几层苔。井当深夜泉微上,阁入高秋户尽开。行背曲江谁到此,琴书锁著未朝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