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份盟约当中,永昌太守但愿商定何事?”现在的文臣之首窦秋实头也不回的问道。
台下赵无忌却转头看向中年墨客问道,“永昌新太守能派你来离郡,那你应当清楚安阳郡南疆第一道防地告破的背后是谁家的手笔,同是一州近邻,动手之时可曾顾忌曾经的姻亲之义?更何况戋戋一份‘止战之盟’,你觉得就能令负有血仇的两家重归旧时之好,两边将士能够重新亲如一家?!”
中年墨客面向赵无忌拱了拱手道,“这位大人,永昌郡虽于安阳郡相邻,可安阳郡南疆第一道防地告破背后有何隐情我们确切不知,而一份能够公之于天下的盟约于两边而言还是有相称的束缚力的,现在天下并不承平,州郡之间的盟约将是常态,如果一个太守能够公开背弃盟约,那他今后的路必将极其难走,不但将再无州郡盟友可依,境内百姓也能够对政令产生思疑,毕竟人无信而不立,一郡太守更是如此,至于说血仇......一人之错不能以百千万子民共担之,更何况那错误之人现在也已自食其果......”
影子喊出“火梧桐”的名字时,洛川天然是听到的。
她的目光始终盯在那棵无风主动通体如火的庞大树木上,“这一棵火梧桐该当不如那一棵,但也绝对是数百年期的惊世宝贝,不管此次谈成甚么样,都毫不能让这棵树再分开离城!”
他声音微微降落,看到中年墨客眉毛不由得一跳以后才持续道,“我要看到永昌新太守的诚意,不是戋戋一棵梧桐树,而是有朝一日敢与我离郡以及安阳郡一同兵临绣城朋分广郡的......真正诚意!”
“永昌新太守登基之初可另有调派使者往广郡去?”洛川没有顺着中年墨客的意义说话,而是忽的转向某个不成测的方向。
一番话说得冷硬绝情像个粗声粗气的莽人,没有给台下使者留半分颜面,字里行间乃至另有威胁的意义在,可那中年墨客却没有一点愤怒,仍旧是陪着笑道,“您说得对,不管您赐与甚么样的回礼对于我家太守来讲都是极好的情意,只是外臣的发起也是为了人族大义,且于永昌离郡二者而言是为共赢,太守大人临时当作村叟闲言,听听何妨呢?”
中年墨客微微一凛,正色道,“遵循大鼎王朝的端方,凡是新太守登基之初都要调派使者往周边各郡礼拜,同时将新太守登基之事昭告天下,永昌郡不敢稍稍失礼天然也是遵循端方办事的,但若说备礼之厚,无有可与火梧桐媲美者。”
中年墨客哈腰行了一礼,“永昌郡太守想要的,是与离郡太守签订一份‘止战之盟’,”他见洛川面色有异缓慢持续道,“现在南夷大肆北上陈兵南部防地,离郡与我永昌郡防地相接需求并肩而战,可若两方相互顾忌不能同心,乃至相互防备心胸敌意,则两边防地皆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