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们一个个背后都有门道又如何,现在......”年青人说到这里仿佛也有些没出处的顾忌,不由得翻开珠帘凑到贵妇身边抬高了声音道,“现在虽说丢了九鼎,但国师既也是以分开了,孩儿不就还是名正言顺的大鼎国君?虽说遵循母亲的说法再招各郡质子来京恐怕不易,可若如此次普通,借由外夷之祸而行天子之权威,促进各郡联盟抗夷,如果获得效果,孩儿这国君之位岂不是也便稳了?只要名正言顺,则统统各种便皆能够从长计议,大不了重新将三十二郡诸侯家的代言人大风雅方都请回朝堂,当那前宫再次响起三十二家之谈吐,孩儿只做个居中调和的国君也比现在强很多了!”
贵妇略一沉吟,缓缓开口,仍旧是四平八稳的声音,“离郡现在的新太守固然年青却不成以等闲视之,此人只一登基便做得如此行动,野心之大恐怕更胜金城郡的江流石,但......离郡毕竟是偏僻边郡,又要同时对抗西南二夷,短时候底子有力有更多野望,以是你说得对,离郡此次上奏都城所谓联盟之事不管其出于如何的考虑我们都要支撑,并且要大张旗鼓的支撑,将南疆之盟的旨意分作三十二道,传旨之人沿途每到一城便将天子陛下传令南疆各郡缔盟共抗南夷之事大声宣布于民,让百姓晓得你这个天下共主仍心系万民安危,则大义民气就仍在中都城。”
人族五州,以京州为核心,京州八郡,以中京郡为核心。
是觉得了便利各式官员们拜见又不至于过分失了礼节,长乐宫的前殿便被腾空,摆放了桌椅屏风又加上一道珠帘,成了那位皇太后听证议政的地点。
皇宫分前后,现在的前宫除了平常洒扫的宫廷酒保每日里还要忙繁忙碌以外,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几个朝臣官员前来,更不必说甚么朝会,那已经是有一年时候没有真正停止过的奇怪事情。
“从赵玉呈上来的折子看,离郡、永昌和安阳三郡实在已然缔盟,只是要借由中都城旨意使其名正言顺,如若遵循母亲所说我们便不是‘促进’而是‘主张’了此次缔盟,如此岂不是将那三郡缔盟抗夷之功给......”他有些踌躇的看向贵妇道,“母亲,如许会不会过分惹怒了那几个太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