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起无数飞鸟!
短衣工匠笑着点一点头,然后将身后的战斧往天上一丢化作一道丈余长的暗金色光芒,跳上去飞走了。
“哈哈哈,”黑袍人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银匠,却对身先人说道,“你真的是连个......”
黑袍人耸了耸肩摊了摊手,“那不也还是被你找到又缠上,不得不说,之前我还是小瞧了你缠人的本领,”他嘿嘿笑着弥补了一句,“像个娘们。”
除了些不管不顾的虫蚁以外,略微大些的鸟兽都远远的避开了这里,让这一片地盘显得格外萧瑟。
黑袍人嗤笑一声道,“传闻你们广郡掌家的就是个娘们叫做云百楼,这么提及来,也难怪你们广郡云家的人个个都带着些阴柔气,毕竟家风如此,”他挑衅的看着劈面的白衣人又道,“将来有机遇还是要去见见阿谁娘们,传闻是个美人?”
山林间顿时浓烟滚滚,飞鸟早已惊飞,小兽却只能随便找了个方向逃亡飞奔。
白衣人面无神采的盯着他,缓缓道,“不要试着激愤我,不然我真的会将你留在中州。”
溪畔一块石头上忽的呈现了一个满身包裹在玄色布袍内的人影,他先是看了看那一处溪水,而后又跳到一棵大树旁拎起一条头部血肉恍惚的青蛇尸身细心看了看那剑痕,再回到溪畔一伸手,不远处树上一根枝杈主动脱落飞到他的手中,只见他行走在面前的蛇尸之间不竭发展向溪水,同时手上枝杈作劈斩状,而后止步某处,一扭头看向那青蛇死去的方向,继而转头又看向那溪水,丢掉树枝。
“霹雷隆!”
“呦?你这活力的模样倒还真是有点媚,”黑袍人仍旧是一副惹人厌的贱样,“你和阿谁美人不会是......”
剑阁之下,山路一片狼籍。
白衣人看着短衣工匠飞走的方向,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逝,他又低头看一眼澎湃南去的峡谷江水,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翻过群山一起往东就是永昌郡。
黑袍人再呈现时已经是半空某处!
只见那手指的断口处贴了一张描画了符文的金色纸片,断指上的血液便不再排泄。
黑袍人死死盯着一句话都不说的银匠,好一会儿才微微侧了侧头对身后的白衣人道,“阿谁云家的娘娘腔,你迟延了半天要等的援兵来了,说实话,加上你这个娘娘腔如果你们精诚合作还真有能够将我留在这古道群山里,不过......”他舔了舔嘴唇暴露个狰狞的笑容缓缓道,“想把我埋在这,你们两个当中也得留下一个陪我,现在看来,留下来陪我的大抵率就是你这个娘娘腔了......”
被叫做银匠的人影飘飘然落在另一边的树木顶端,细心去看才发明他公然是一身工匠的短衣打扮,清一色的灰色粗布,胳膊和腿都半露在内里,黑黄色的皮肤也不晓得本就是这个色彩还是干脆蹭了脏,须发半白,脸上胡子拉碴,就连眼睛都有些浑浊,实在没有半分妙手气质,现在和白衣人一南一北模糊将黑袍人圈在此中。
哗啦啦的水声渐近,黑袍人却蓦的停在半空,半空当中暗金色的光芒从一个点上爆破开来构成一个破裂的球体,将黑袍人圈在此中,一道红色的光芒从天而降将那黑袍人影斩成两截!
白衣人一招手,红色的光芒在半空中一划落在他的脚下,带着他飞到山涧上空,低头去看,只见脚下江水澎湃彭湃奔腾南下,他看向一侧峭壁顶端肃立的短衣工匠,“跑了?”
暗金色的光芒每一次的绽放都会在山林间制造出一条深深的水沟。
眼角余光里暗金色的光芒一闪,黑袍人想也不想就将没说完的话咽到肚子里,身型猛地一僵,继而连同地点枯木一起被起于身侧的暗金色光芒斩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