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囡囡一怔,赶紧道:“要杀能够,要剐不可,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千万不要折磨我,我真的很怕疼的……”朱囡囡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这么一想,她做的事情仿佛情有可原,她也是为了自保,护住家人。但是,寿王内心还是活力。
半晌,他道,“你就真的筹算分开我吗?离得远远的,再也不见我。莫非……莫非你就不想我吗?”气死他了啊!她如何能比他还狠心,他再狠都没想过要和她分开。
寿王听得怔怔的,喃喃道:“为甚么?他们为甚么要这么做……”他不明白, 他对他们一家人不好吗?就算朱玄“一剑封喉”的身份被人戳穿了开来, 他还是有才气庇护他们啊, 也只要他寿王府才护得住他们啊。
朱囡囡俄然有些心疼,走畴昔软声道:“王爷,我好想你啊。”她确切好想他了,没见到他不这么想,但一见到,就发明本身想他想得不得了。
“就是,您为甚么要让多福伯他们诈死南下,还要说王爷强抢您为妾呀?”王妃之前是美人院里的美人不错,但那都是插手选秀选上的呀,如何能说是王爷强抢的呢?
话说朱囡囡这边,等到差未几天亮的时候才回到城外的渡口,她不敢停歇,快马加鞭赶回了寿王府,一入三思轩,她便放开嗓子哭诉道:“王爷我好不幸啊,那玄武堂的人真是阴魂不散!他们一脚将我踢落绝壁,我被水冲啊冲,冲到了岸边,然后又被人拐上了一条黑船,他们要将我卖出山西挖矿啊……”
朱囡囡呆若木鸡。
最后她是哭着归去的,一归去便跪在了正屋门口,“王爷我求求你放过我爹他们吧,不关他们的事啊!至于我,你要杀要剐,我悉听尊便……”
朱囡囡正洗着白白,慎言在慎微的表示下过来服侍她了,她帮朱囡囡搓着澡,不解道:“王妃,您为甚么要分开王爷呢?”
朱囡囡正想解释几句,又听寿霸道:“出去。”
就在他仰天长笑后,打脸来得不要太快,他们又换返来了。
寿王取过,一目十行扫过,神采更加阴沉, “恶霸……强抢为妾?”
朱囡囡说着说着终究顿住了,为甚么慎微慎初他们都不出来欢迎她,反而是立在门口用一种很怜悯的眼神看着她?
朱囡囡话未落音,门便打了开来,寿王冷道:“你说甚么?”
慎微取过供词,与慎初看了起来, 看完后, 两人面面相觑, 多福伯一家三口诈死,王妃也诈死,他们这一家子是约好的,要分开寿王府。
“哼!诈死!你晓得你百口死光本王是甚么表情吗?几天几夜睡不着觉!感觉对不起你!”寿王忿忿道,这件事越想,他就越气。
“在查了, ”慎独道,“最快两日内会有动静。”
朱囡囡晓得本身现在这模样有些肮脏,但她就是用心的,委曲巴巴道:“王爷,我好不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