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他沉声叫了下，面无神采，“这般巧，可贵出门就能赶上你。”他说着勾了勾唇角，“看起来，过会儿我且要找个寺庙好好去去倒霉才是。”
“药已经从玉如的房中搜出了，玉如也被关了起来。”
各院跑腿，若非首要的事情普通都是小丫环去的。
“也好，这两人固然可爱，却不当由我们造杀孽。”顾老夫人叹了口气，想起这些天再没有半夜惊醒听到鬼哭声，也就没有对峙要了李、周两人道命。“看在她们把你照顾得还算好的份上，就饶她们一条命，净身出府好了。”
“李嬷嬷……”叶姝震惊地看着她，半响才道：“我懂了。但是，这事儿周嬷嬷已经坦白得清清楚楚了，人证物证都有，你想我如何做？”
“确切是她们一同同行刺的人。”这点已经无庸置疑了，叶姝倒是用不着坦白：“可她们毕竟陪着我多年，照顾我长大，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去死。”
“此事与玉如没有半分干系，大女人……”李嬷嬷立即慌乱起来，“此事玉如一概不知，杀死巧翠是我和周嬷嬷打算的。”
叶姝一时没有说话，李嬷嬷笑着凑畴昔，“大女人，奴婢就不明说了，毕竟也要谨慎隔墙有耳，万一说破了，我操心杀了巧翠的心机就白搭了不是？”
“本来大女人深夜来看望奴婢是为了这个。”李嬷嬷闻言对劲地笑了起来，“大女人放心，那东西不在府中，哪怕他们翻出了天，也不会找到的。只要我和玉如能够活下去，大女人的奥妙就永久都是奥妙。”
“别的，筹办好一千两银子。”李嬷嬷嘲笑着说：“到时候你拿着银票去找我，我天然会把那东西给你。”看着叶姝错愕的模样，她又不屑道：“这不是你一向想要的东西吗？”
卫楚昂首，如何也没有想到叶姝会主动要求见沈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