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樱笑了笑,“你不懂,我现在只是在等一个成果罢了。只要小公主好好的,旁的对于我来讲都无关紧急了。”
她俯身凑到了沈铬的耳边,低声交代起来。
“如何,你父皇对你……”皇后心中一紧,担忧地看着沈铬。她现在被关在宫中,被皇上斩断了耳目,如同瞎子、聋子普通,对于内里的事情半分不知。
陪着她下棋的恰是明心,她见落樱落下一子就吃了她一大片处所,不由道:“不玩了不玩了,奴婢又输了。”
两人落座,丫环上了点心茶水,戴蘅挥手表示人都退下去,不等叶姝开口问就道:“我敌不过父亲苦口婆心,终究还是松了口。”
叶姝不晓得是她放弃了,还是没有敌得过戴父。她略微歇息了一日,第二日就去寻了戴蘅说话。戴蘅见着她没有半点的不测,只苦笑着道:“我就晓得,旁人也就罢了,你定然是要亲身上门过问的。”
以后就再没有甚么她挂记的事情,转眼就到了中秋宴。
“我想想……”皇后看着沈铬哭得眼睛红肿的模样,终究还是心软了。半响她才道:“你去寻你娘舅,就让你娘舅这般做……”
两家本来也就只剩下结婚这一桩事情了,是以婚期定得不算及。细心算起来,还算是晚了些。叶姝听得戴蘅这般说,游移了下才道:“你呢,可有断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