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意听此,忙跪在地上不断的叩首,让洛萧放了安之素……
被安之素如此冰冷地目光盯着,洛萧不由别过眼,紧攥了拳,几近吼怒出道,“来人,把这女人拖出去打!打到小产!”
安之素从疼痛中展开眼睛,微小的烛光都有点刺目了,这柴房,真是只剩下黑了,她靠在墙壁上,看清了来人:“初盈,你如何来了?快归去,如果被洛萧阿谁变态发明就不好了。”
正说着,门外忽尔火光大盛,伴着洛萧的讽刺冰冷:“还真是主仆情深呢!好一幅动人的画面!初盈,你这么舍不得王妃,那你就留在这陪她吧!来人,把门锁上,加两把锁,加两小我看管!看谁另有本事再跑出来!”
“我如何了?”
“mm,轮到你了。”贺飞飞回身魅惑地看着许曼妙。
许曼妙在折磨人的方面尚且稚嫩,而贺飞飞就较着老道了,她命人找来一把竹签,把安之素绑在十字架木桩上,然后袅袅挪挪走到她面前说:“王妃你又何必呢?你就把孩子拿了吧,免得受那么多苦。”
“啊!”许曼妙一声尖叫以后,俄然回身跑了。
贺飞飞右手拿起一根竹签,左手抚摩着安之素的左手,悄悄拈起食指,右手便将竹签从指甲盖穿了出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十指连心,公然不假,安之素贝齿紧咬着下唇,鲜血顺着嘴角干枯的血迹再一次滴落。
“奴婢就是太想您了,传闻您受了很多的苦,王爷如何那么狠心啊!”初盈的眼泪顺着脸颊悄悄滑落。
安之素看着洛萧忽尔笑了,笑地眼中盈出泪水:“是谁的不首要,首要的是,他是我的孩子!”
远处俄然传来莺莺燕燕的笑语声,越来越近,贺飞飞和许曼妙婀娜地走过来。
鲜血顺着脊背一滴一滴落在地上,染红了干涩的黄土,很久后,安之素终究撑不住了,在她隐入昏倒之前,用微小的声音看着近前的洛萧道,“你不得好死!”
呆呆地坐在原地,安之素的影象如大水猛兽腐蚀着她,皇宫、刺客、蒙面、强x,这些影象折磨得她喘不过气来,本来有些事情一旦产生,并不是能健忘的,它会跟从一辈子。
安之素冷冷一笑:“我也想晓得,你既问起来,我就更恨你了!”如果那晚他在,就决然不会产生那种她被强x的事情!
看着那碗被打碎的药,洛萧地眼神更加阴冷,甩手狠厉地一巴掌撑掴在安之素的脸颊。
“放初盈出去,你个混蛋!她但是你府上多年的丫头!混蛋,放她出去!”安之素用衰弱而沙哑的声音说道。
急于折磨安之素未曾多想的贺飞飞见此不由有些愤恚:“莫非mm心疼王妃了?不如,姐姐教mm如何做?”
“您有了身孕,本觉得王爷会欢畅,没想到他却在太医走以后让下人把您丢到了柴房,奴婢怕您没人照顾,以是哀告王爷把奴婢一起关了出去……”
“都要!”安之素的声音衰弱得颤栗,但仍然果断。
洛萧展开眼睛,伸手搂过她轻巧的腰肢,把头深深埋了出来,她轻抚着他的发……
洛萧狭长地眸中所披收回来的精光看得人不寒而栗,他进了柴房,纤长的手指轻托起安之素的下颌,邪肆而冰冷的声音问:“孩子的父亲是谁?”
看了眼一旁的洛萧,许曼妙装了心慈手软的模样,摇了点头,退了几步。
听到恨字的时候,洛萧唇角的嘲笑加深,“你一个水性扬花,做了不知廉耻之事的贱人有甚么资格来恨本王?说!那孩子,是不是洛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