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还没说完,他的唇便压了下来,或舔或咬或啃地诱我张口,我咬紧牙关,愣是没让他得逞,但是脑袋却垂垂含混起来。他学着前次那般,在我腰间小小地掐了一把,我没辙,张了口,他的舌便趁机滑了出去。
现在我也顾不上谢长风会不会看到我一丝不/挂的模样了,我双手撑住池面,一个挺身,才将将跃出一些,身材刚分开水面就被一个臂膀施力扯了归去。
天空中有鸟儿飞过,留下一串清丽的鸣叫。我脑筋还是浑浑噩噩,我看到谢长风褪下的衣衫漂泊在水面上,跟着我们这边漾畴昔的波纹微微阔别了一些,那衣服闲逛着,晃得我头晕。
我微微蓄力挣扎一番,发明他是下了意要钳制住我,因而放弃了挣扎,干笑两声:“这个……我有一个深明大义的夫君,为了不让他蒙羞,我也就深明大义一些啦,夫君不必过分感激,意义意义就好了。”
这个……湮湮感觉那里不对,仿佛写肉的灵感特别多……但是比来不敢踩炸弹你们懂的,恩!我去歇息了!
虽说我已经快十八岁了,在大月国这个年龄还未行过房/事的女籽实在未几,偶尔走在路上,都会有俩小女人羞着怯着相互交换与各自相公行/房/事的那些情节。当然话本里诸如此类也有很多,我看很多,听很多,可实战经历一点也没有,是以我只能昏昏沉沉任他摆布。
我轻咳嗽两声,委曲道:“将军恩也报了,疼也让我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