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溟赶紧放松了抱着华兮绾的手臂,抬手理了理她的耳发,柔声问道:“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蜜露蛋羹是溟王府主厨最特长的好菜之一,华兮绾从第一次吃过以后,就一向很喜好。
北溟心疼地站在一边看着,太医手顶用来为华兮绾洗濯伤口的布条,换了一条又一条,鲜血染红了铜盆内里的水。
“北溟,轻点,我有些难受……”华兮绾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失血过量的身材本来就很衰弱,强撑着底子就不会是体例。
“王爷,王妃现在已经安然了,但是王妃的身子还是很衰弱,最好能吃些补血的东西。”太医天然没有健忘现在不是在溟王府,而是在回封地的路上,如果给北溟说甚么贵重的大补的药材,一时半会儿也弄不到,反而时候担搁久了倒霉于华兮绾规复。
比及北溟感受温度差未几了,将苦涩难咽的药汁先是本身试了试温度,随后才谨慎翼翼地喂给华兮绾。
心底暗自感喟一声,北溟坐到了华兮绾的身边,苗条的大手顾恤地在华兮绾的脸上轻柔地抚摩着,这一次又是本身没有庇护好她啊,明显就在身边,还是让华兮绾受伤了,这是让北溟最不能容忍的。
“没事的,是我本身跑出去的。”华兮绾摇点头,吃力地转过身,伸手抱住了北溟健壮的后背。
“有点疼,晕乎乎的……”华兮绾难受地皱起眉头,都雅的柳叶眉拧成了一团。
当北溟将黑乎乎药汁喂进华兮绾嘴里时,华兮绾无认识地皱紧了眉头,乌黑的药汁自嘴角溢出些许,和乌黑的肌肤构成了光鲜的对比。
有些时候,华兮绾真的感觉北溟就像个没有安然感的孩子,对着其别人,北溟都是阿谁杀人如麻,磨牙吮血,冷酷至极的溟王爷,但是很多时候,北溟在她的面前,更像是一个小孩子,寻觅着那一丝丝的暖和。
“啊?”华兮绾一时候没有反应过来,整小我有些发楞,刚才,是北溟在给她说对不起吗……
“嗯,我睡了好久吗?”华兮绾忍不住紧皱眉头,头疼就算了,但是她的脑袋还晕乎乎的,很较着是失血过量的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