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芦正瑜了然的点头,有赵大山在,他很放心。
说完,直接拎着坛子跑了。
可这就苦了柴小米,她此人啊,不作死前,还真没如何干过家务。只是不懂珍惜的人,必定要刻苦。
“五两!”
“啥?”赵大山一脸懵逼的看着白柱子,又看看手里臭飘千里的坛子。
“你们要跟着一起回城吗?”芦正瑜问道。
明天,她估计是忘了。
冯君霞摇点头,她坐了这么多天马车,早就不耐烦了。并且她这把老骨头,也不想再受这个苦,哪怕车上都装着减震的弹簧。
而冯君霞则带着不甘不肯的柴小米在清算屋子,把她们用不上的东西全都归拢到柴房,又把屋子里里外外打扫了遍,两人才转站厨房。
赵大山也嫌臭,只是他毕竟是男人,总得看看把他们熏个半死的是甚么东西。
芦正瑜接过银子,在手里掂了掂道,“老哥,你如果信赖我,我给公子把评脉吧。”
那汪“大人”眼里较着带上了惊骇,已经没了方才的淡定。
而这边厢,赵大山却碰到个他以为的奇葩。
“我说,你手里拎着的是不是臭苋菜管?”
“芦叔,你和胜利一起回城,我留下来清算。”赵大山瞟了眼柴小米,没他看着,她能直接回房躺着。
“爷爷,我也不去了,我帮奶奶清算屋子。”芦玥赶紧开口道,住哪都没住家里舒畅,哪怕这个家目前为止还没真真到手。
虽说那汪“大人”并没有抱病,但汪家的东西还是需求好好洗濯一番的。
诚恳的伸脱手来,芦正瑜像模像样的撸着胡子号起脉来,看的芦玥眼里精光闪动。
汪有财恶狠狠的瞪了眼芦正瑜,早不说晚不说,等他给了银子,他才开口,真是太可爱了。
这么想着,大师都默契的阔别了汪家所谓的“大人”。
“你是这村里人吧?我是明天刚搬来的,就住那。”赵大山指了指汪家屋子。
“给她!”汪“大人”声音里都透出戾气了。
只是汪家就三口人,而在芦玥胡搅蛮缠时,马胜利不动声色的拦在了来路上。
“这……”
“这这这……”汪有财难堪了,搓动手不知所措的不断看向汪“大人”。
只是翻开坛子口,只看到长长的淡绿色绒毛,在轻风中悄悄摆动着。
“不消不消,我儿他未抱病,他只是脸上过敏,不能见风。”汪有财倒是机警,立马摆手解释着。
老鬼始终没有说话,只是站在一边惊奇的偷偷打量芦家世人,并冷静记在内心。筹算今后再碰到芦家买卖,他可得打起精力来。
“哎呀,你个小孩子如何这么难缠?”汪有财跳脚,他晓得儿子没病,可真正启事不能说呢!
所幸那河离着汪家不远,又有赵大山这个男劳力在,芦玥直接让娘舅把汪家家具都搬去了河里,她用草木灰狠狠洗刷了番。
“我、我……实在太臭了。”柴小米这会倒是没感觉委曲,把手里捧着的坛子往赵大山跟前一放,逃也似的阔别了好几步。
“还是去看看吧!”芦玥仗着人小,在理取闹道,“万一这过敏也会感染呢?”
“你抢钱呢!”汪有财小眼睛都瞪大了,捂着胸口连连退了好几步。
“哎,你手里拿着是不是臭苋菜管?”
而芦玥也在悔怨,此人不会真得了甚么病吧?那他们这屋子还能住吗?
“不晓得啊,就看到一坛子绿毛。”赵大山站起来,一手拎着坛子,对两人道,“我去把它扔远些。”
“哎哟,汪家这懒婆娘,柜子底下这是啥啊,那么长的毛,真是臭死了。”柴小米忍着恶心,皱眉把一坛子不明生物扔出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