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本来感觉理直气壮,听她这么一说,还真有些心虚了,耳根可疑的红了红,想着又没人在中间,干脆恶棍道:“对!爷就是嫌可可碍事,哪家的孩子有这弊端,都是你惯出来的!”
女子脸颊如胭脂晕染,眸子水汪汪的,眼角眉梢春意绵绵,小巧的嘴唇娇润微微红肿。往下,脖子苗条白净,锁骨精美纤细。再配上那神情柔媚,娇软有力的模样,燕王只觉欲望一下子又昂首,眸光深了深。
燕王听了回报以后是放了心的,以为母妃这是真正的心灰意冷了。
不想,可可却一点也不给他这个当爹的面子,俄然咧开没牙的小嘴冲他一笑,小手臂一挥,又打在他下巴一下。
燕王:“……”
只是次日复苏过来,想起昨日夜间景象,徐言梦又忍不住偷笑,当然,是绝对不敢挑衅那男人,说昨夜的话都是情急之下只记得叫他了!
“梦梦!”
往可可小面庞上悄悄亲了亲,悄悄拍抚着襁褓笑道:“真是娘的乖宝贝儿子!”
燕王见她双颊生晕,眸光水亮,那副娇羞可儿的模样儿如何看如何不敷,不觉心神一荡,也顾不得同她会商嫌弃不嫌弃可可了,抱着她勾起她的下巴便吻上她的唇。
那日晚间践行宴后,徐言梦携了谷微微说话,拿出一份大红的礼单给她过目,浅笑道:“你们这一去,只怕短时候都不会再返来。这份票据是我叫管家这两日做出来的,年下给杜家送的年礼票据,你看看可有甚么不当,可还需求添些甚么!”
这两人听了徐言梦的话较着都愣住了,相视一眼,各自茫然。
燕王心中一凛,眸光闪动,点了点头慎重道:“本王晓得了!多谢小王叔!”
徐言梦瞧着燕王那神采,“噗”的笑了出来,向奶娘等道:“我和王爷陪陪小公子,你们都下去!”
燕王坐下,轻哼道:“那女人没规没矩、没着没调,也不知小王叔究竟看上了她哪一点!另有梦梦你,今后别和她走的太近!”
银屏这丫头,固然憨憨的,一向来对徐言梦的话那也是绝对的言听计从不打扣头,唯独此次却铁了心。
徐言梦心疼极了,忍不住恼了燕王两分,都怪那厮!
混堂中温水早已调好,加了些舒缓身材怠倦的花露,泡了半响,身材垂垂规复了几分力量,酸疼感也消逝很多,徐言梦舒了口气,渐渐起家。
此中好几样谷微微有印象,前两年白伯伯和爹以及几位大掌柜费了不知多大劲儿也苦寻不得。这送回了谷中,是比甚么都强的好东西!
燕王便笑道:“刚才是谁说可可他还小甚么都不懂的?怕甚么!”
“没甚么!”这么丢脸的事儿,他是绝对不会对媳妇说的。
晚间沐浴时,低下头看,身材应已规复了很多,略显丰腴,更添了几分风致和引诱。
看着身上青青紫紫、深深浅浅的陈迹,想着昨夜的荒唐,脸上微热,身材又有些有力起来。
徐言梦忙咬唇,一撇嘴说道:“人家身上难受死了都没怨怪王爷,王爷还欺负人!”
徐言梦内心差点没笑死,面上不敢显出来,起家柔声向燕王笑道:“你们说完了?时候不早了,小王叔和微微早点歇息吧,明日还要赶路呢!”
“是啊是啊,我、我先走了!告别、告别!”谷微微几近是逃着奔了出去。
不想,这回没吻多久,可可小拳头一挥,“啪”的一下打在他的下巴上。
过了两日,徐言梦又请了赵素卿和洛芷宁来府上,叮咛厨房筹办了诸多吃食烧烤,几小我非常热烈了一天。
她低低出声,欲推开他,半点力量也无,身子软得不像样,只嗔他:“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