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爷。”徐言梦又恭声陪了一丝浅笑道。
燕王话音未落,苏嬷嬷和银屏便不由得面露惧色,山贼强盗,那是甚么好人?这如果万一被碰上了――徐言梦亦目光闪了闪,微微变色。抿了抿唇,点点头道:“王爷放心,臣妾定会交代下去。”
“那就好!”燕王说着已经起家,顿了顿,又笑道:“王妃也不必太担忧,那些盗贼掳掠商旅、洗劫村寨也就那点本事,本王的卫队亲兵,对于他们绰绰不足!”
“那是天然,臣妾……听王爷的。”徐言梦亦笑道。
蒋姑姑也拥戴:“是啊王妃!这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万一有事,谁庇护我们?不如王妃同他们说说,让他们追上王爷,分些人马返来吧!”
不知想甚么想得太专注,乃至于苏嬷嬷叫了她好几声她才“啊?”的一下回过了神,笑吟吟看向她。
蒋姑姑和崔嬷嬷可贵同仇敌忾了一回,约了一同来找徐言梦。
待手脚敏捷的银屏端了茶盘上来,徐言梦忙上前端了白瓷茶碗双手恭敬奉给燕王,含笑柔声道:“不知王爷这么晚过来,但是有事叮咛?”
“王妃!您太粗心了!怎不请王爷多留些人呢?这深山老林的,万一产生点甚么不测,那可如何办呀!”崔嬷嬷不满道。
银屏自悔讲错不该在主子面前这般说,吐了吐舌头便不再说了,心中到底惴惴。徐言梦没说话,深深瞟了她二人一眼,如有所思。
“是……”徐言梦扯出一丝陪笑意,暗见晓得了。心中甚是不觉得然:甚么路况会好一些?应是到了自个地盘上能够放心慢行了吧!并且,如果是为了这个,他完整没有需求特特来一趟奉告本身,不知另有甚么事令得堂堂王爷屈尊降落――
“王妃或许不晓得吧?”燕王又道:“明日我们颠末的处所乃是燕地封地与朝廷交界处,山脉延绵,阵势险要,盗贼横行,是出了名的三不管地界。这些年那边堆积了一伙山贼打家劫舍、无恶不作。恰好顺道,明天夜里本王能够会亲身率亲卫奔袭贼寨,王妃的人明晚最好早早回营帐歇息,没事别乱跑,以防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