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时候也不早,便笑着告别。
燕王怒意横生,瞪着徐言梦嘲笑道:“身为王妃,不知检点、不守端方,这笔账等会儿本王渐渐跟你算!你身边这些狗主子,也没有一个好东西!”
两人没有想到的是,会在山顶上偶遇余公子和小厮墨儿。
因而循循善诱道:“对于此次前去霸州瘟疫之地赈灾一事,你就真的没有甚么要对本王说的?”她不该诉委曲的吗?
“还说没有!”余公子下认识欲抬手抚摩她的脸,手上一僵又忍住,捏了捏手心,有力垂下。
寝室里,徐言梦正安抚着苏嬷嬷:“奶娘,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王爷过来只是问了几句话,并没有说甚么!至于他为甚么沉着脸出去,他明天不一向都是如此吗?谁知在哪儿遭了烦苦衷儿往我们身上撒!”
连续两三日,徐言梦的表情都不见好。这日天朗气清,秋阳敞亮,与银屏两个换了身男装从山庄后门出去散散心。
遂又心安理得了。
“臣妾不该!”徐言梦道:“不管甚么惩罚,臣妾都心甘甘心领受!”
转念又一想,必然是我多看了两眼他见我喜好这才代庖的,余大哥这是美意,我不该多想的……
目光乍然与他那利剑般锋利的目光触上,徐言梦的心刹时凉了个透,心跳突然停了两拍,仓猝跪下,“王爷!”
徐言梦很想好好的尝一尝,但是一想到那日在元太妃跟前说的话,再想着固然是在余大哥这儿,但毕竟是在外头,且又是秋阳高照的中午最易喝醉,万一醉了到底不好,便不管如何也不肯喝。
“余大哥说甚么呀!”徐言梦勉强笑了笑,道:“我家亲戚对我实在很不错的,真的!住的好好的,我不想搬离。”
燕王心中徒然生起一股极大的气愤愤激,仿佛有甚么狠狠的在心上刺了一下,痛得发闷,手心一片冰冷。
徐言梦在内心再次没好气了一声“莫名其妙!”后,微微垂眸道:“是!”
“什、甚么?”徐言梦被他这没头没尾的话弄得愣了愣。
而他的面前两旁,乌压压跪了一地的人,鲜明便是全部疏影苑的丫环婆子们。
除了菜肴,另有一壶酒。
当初随口同他说了句“投奔亲戚”的话,没想到他当真了。
推开门出来,院子里静悄悄的。
却不想,房门“砰!”的被人卤莽推开,就看到王爷冰寒着一张脸一言不发的大步拜别,世人呼吸一滞,脑筋里一片空缺!
鬼门关转了一圈骤见熟人,徐言梦眼中亦是一亮,欢然笑道:“余大哥,你如何也在这儿!”
推开门进屋,鲜明便瞥见燕王冷冰着脸大刀金马端坐在上,凛人气势压顶而来。
罢了,既然猜不透他的心机,今后倒也费事儿了,干脆懒得猜便是!
“那你奉告我,前阵子你究竟产生了甚么事?”
四家村里,有徐姑姑早已打通的一户人家,不时徐言梦或者苏嬷嬷等进城便是那户人家相送。
又说派马车送她归去。
不过,这小丫头看着和和蔼气、温温轻柔的,倒是个倔性子。
这原生态的山林间,不时可见红彤彤或者紫莹莹的成熟野果,身为吃货徐言梦几近都熟谙,见了便顺手给银屏指导指导,可把小丫头给乐坏了,一起采摘与她同尝。
她堂堂燕王妃,不就是受了他几句怒斥吗?有甚么了不得的?至于这么大的气性!
徐言梦不忍拂了银屏的美意,都笑着接了尝一尝,味道竟然都很不错。因而二人一起登山一起谈笑,表情也开阔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