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陶织沫眸中一痛,又摇了点头,仿佛不想回想起这些事,“快喝粥吧,你肚子不饿吗?”见他不行动,陶织沫将粥往前递了递。
“他逼迫你的吗?”他低低问道,声音中带着一股浓烈的哀伤。但是如何能够,那样一个暖和的男人,如何能够会逼迫她,定然是她本身也甘心的。
“我……”他唇张了张,又失魂落魄地摇了点头,是啊,他还没有娶她,没来得及娶她,却早已与她有了伉俪之实,还生了一个儿子。
“小丫头!”即墨离俄然从一旁冒了出来,递给了她一件披风。陶织沫赶紧披上披风,方才她明显是披着披风去和小师兄拿药的,小师兄扭头鼓捣了一阵,才将药给了她,又莫名其妙地借走了她的披风。
“那你还记得小七吗?”他火急地看着她,小七,是他们的孩儿。
陶织沫回过甚来,“你放心,你伤得不重,师父的药短长,想过一晚就会好了。今晚你睡觉时重视下,别磨蹭到了。”(www.. )</dd>
陶织沫一下子有些脸红,想是方才那一掌打得太大声,让他听到了,也不知小师兄知不晓得她为甚么打南宫辞,见了即墨脸一脸期许,陶织沫咬唇点了点头,“但是……”
“如何,方才那一掌打得过瘾吗?”即墨离笑嘻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