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嫡次女,老国公也为她挑了一个豪门探花,只是还没来得及说,嫡长女就死了,而嫡次女则闹着要嫁给林相称续弦,也算是没有嫁入高门。
为了取信先皇,老国公对三个儿子的教诲绝对是表里如一,就算他们本来有兵戈的天赋,可消磨了几十年,再好的天赋也荒废了。
这是大实话,蒙时在欢畅本身被皇上重用的同时,又感觉压力极大。
他们家国公爷要上疆场?还是主帅?
“欢畅?这事有甚么值得欢畅的?”蒙老夫人偶然候也很悔怨,没有把三个儿子都得夺目一些,乃至于被皇上操纵了,还傻傻的戴德戴德。
蒙老夫人则是一脸嘲笑,看也不看大夫人,视野落到一脸忧色的蒙家二爷与三爷身上,“老二,老三,你们也这么想?”
要晓得,当年与镇国公府权势相称的几户人家,厥后都犯了事,没有一家保住了。
别说旁人想不明白,就是蒙时本身也不想明白,捧着圣旨,蒙时傻愣在当场,完整不知面前的寺人说了甚么,他只感觉脑筋嗡嗡作响,完整没法思虑。
见自家大哥被天子重用,蒙二爷与蒙三爷当然欢畅,恨不得立即就去祠堂,将这个好动静说给死去的父亲听,但是……
“母亲,你是说大哥这宗差事不好办?”蒙二爷和蒙三爷内心一突,一个个如临大敌,一向处在浑沌状况的镇国公蒙时,此时也复苏过来,听到这话,眉头微皱,眼巴巴地看向老夫人:“母亲,这宗差事背后是不是有隐情?”
蒙时还没有缓过神来,大夫人就一脸欢乐的大喊:“彼苍有眼,皇上终究重用老爷了,这但是天大的好动静。娘、老爷,你们看我们是不是要开祠堂,把这个好动静禀报给列祖列宗晓得,他们泉下有知定会为老爷欢畅。”
悄悄叹了口气,蒙老夫人说道:“老迈,你之前向来没有领过实职,更没有上过疆场。皇上俄然点你为主帅,让你带着五十万兵马抵当北历的雄师,你不感觉奇特吗?”
“这么说,大哥这宗差事不能接了?”蒙二爷理出了眉目,也就欢畅不起来了。
当年,老国公手握重兵,在军中声望甚高,被先皇顾忌。前任国公爷也就是林初九外祖父,为了保住百口长幼的性命,借机交了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