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那边气候如何样,是不是也像这里一样,下了很大很大的雨呢,害的我都早退了。”
“小晏啊,你还好吗,在那边有没有被欺负啊?”
却说颜一正半倚在一座墓碑旁,右手搭在上面,左手和顺的抚摩着碑上的铭文,嘴角斜叼着一株凤尾草,眼神迷离的望着火线,此景象像极了电视里常常上演的浪荡公子调戏良家妇女的戏码,只是颜一调戏的“良家妇女”是她部下悄悄鹄立着的墓碑,而墓碑上刻着的名字是她这辈子都不会健忘的人,亦是在这个陌生的天下独一给过她暖和,陪着她忧乐的人。
一名翩翩美女,眉似刀刻,不宽不细,滴溜转的墨瞳让那双凤眼更显狭长,好似在算计着甚么,鼻梁高挺,下方的薄唇微微启动,一张一合间尽显魅惑,稍显乌黑的肤色让他多了些许男人的成熟,黑亮的长发和顺的侧于一边,仅用一根细细的草绳缠住,他就是那座墓碑的仆人傅晏寻。现在的他一袭红色长袍闲闲的坐在桌子前,单手托腮,另一只手里把弄着一枚轻巧的匕首,用三分筹议七分威胁的口气说到:
话说颜一刚醒过来时,屋子里上演的情境让她余生难忘,也成了她在这个天下中第一抹影象。
“好吧,大不了今后帮你煮汤时多放点山茶花”。哎,傅晏寻感觉这已然是本身赐与的最大的酬谢了,天晓得他有多看重那几株山茶花,莫不是机遇偶合,让他撞上了,辛苦培养也就只赡养了五株罢了,并且这类花矫情的很,特别认生,以是他每天还要走很长一段路,才气为其浇水施肥松土。
看着桌子上纠结到转圈圈的小白,傅晏寻感觉有戏,但是手背上传来刺心的痛时,才让他贯穿到:能脱手时千万别动嘴。手起刀落间,傅晏寻将最后的惭愧扔了,哎!真是只笨蜥蜴!
没错,颜一并不是这个天下的人,固然她确切是穿越到这个陌生的天下中了,但是作为一个糊口在大数据期间下的新兴人类,她并不信赖甚么“宿世说”啊,“宿命说”的,何况她从小就是在“以崇尚科学为荣,以愚笨无知为耻”的教诲环境下长大的,以是她科学的将本身的遭受了解为某一时候这处所的磁场呈现非常,而她又刚好撞上罢了,至于为甚么会回到她十六岁的模样,她还没有找到一个能够压服本身的来由,或许她地点的这个天下真的有科学也不能解释的事情吧。但这总归不是件好事,她也就欣然接管了。